……你要是听说了什么……”
“肯定立刻给您飞一只纸鹤,”流浪巫师圆滑的回答道:“毕竟在学校附近练习这类高阶法阵,是需要相应审批手续的。”
“太好了……我是说,谢谢了。”安德鲁说着,比划了一个联系的手势,而后不再犹豫,转身离开了这间阴沉沉的酒吧。
流浪巫师站在门口,隔着门框间细微的裂痕,看着门外那个矮胖身影在街头匆匆离去,一脸沉思。
……
回到办公室,安德鲁顾不得摘帽子,一把抓起桌上的冰红茶,咕嘟咕嘟灌了大半杯。
然后他才注意到桌子上一只正在打瞌睡的纸鹤。
三叉剑的专员粗暴的揪住纸鹤脖子,把它拆成一张信纸,信纸不大,里面内容也不多,除却开头的寒暄与结尾的废话,他只从信中提取到一句有价值的内容:
“……经确认,北区不存在掌握二阶战阵的猎队……”
信上有科尔玛的印鉴——这代表一位大巫师为这封信的内容作了背书——安德鲁重重叹口气,将那张信纸揉成一团,丢进旁边的废纸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