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抬起头,看向阴沉的天空。
“哎哎呀,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王卫东:....
这小子是被自己刺激傻了么?
不对!
这个时间点,许大茂应该在厂子里上班。
虽然天气不好,他不用下乡放电影,但总该待在宣传科。
莫不是这小子又干了什么坏事?
王卫东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四合院的这些噙兽。
没发现还好,现在既然发现了,不调查一番,他始终不安心。
两人就这么擦肩而过,就好像没看到对方一样。
回到屋里,王卫东在床头的枕头下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几张票券。
正要关门离开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许大茂心虚的模样。
犹豫了一下,他又重新回到屋里,布置了一番,这才放心的离开。
许大茂家。
许氏夫妇趴在窗户前,看到王卫东身影消失在四合院门口。
“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许陈氏问道。
许吉祥道:“不急,咱再等等,等到了上班时间再开始行动。”
“好,一会你去后院站岗放哨,别一会有人过来就麻烦了。”
“放心吧,就算有人我也会引开他!”
两人恨极了王卫东。
游街示众丢了一次脸后,他们并没有解脱,还要挂牌子。
挂牌子就是把十几斤重的木牌子挂在脖颈里,每天下去下班去胡同口站一个小时,接受群众的围观。
这是派出所为了让群众们都知道他们犯下的罪过,以儆效尤。
这种打脸行为,但凡脸皮薄一点的都受不了。
特别是有一些调皮的孩子,总是用石头蛋子砸他们,实在是难熬。
不过比起秦淮茹他们的话,许氏夫妇的待遇无疑要好上不少。
起码不用被罚去清扫厕所。
******
轧钢厂女厕。
梁拉娣提好裤子,系上红布条腰带从隔间出来,看到脖颈里挂着牌子,接水冲洗厕所的秦淮茹。
忍不住呸了一声。
她梁拉娣虽然名声也不好,但那是无奈之举。
要是男人还在话,她怎么也不可能表现出一副浪荡的样子。
但这秦淮茹,只能说是天性如此。
面对梁拉娣的唾弃,秦淮茹充耳不闻,只当眼前没有梁拉娣这个人。
她可招惹不起梁拉娣,梁拉娣不但是车间里的香饽饽,背后还有领导当靠山的,
她背后只有一大爷,不过现在一大爷也自身难保,顾不得上她。
等到梁拉娣一走,秦淮茹顿时将水桶丢到了一边。
她又不傻,也就是在有人的时候装下模样,谁会傻到没人还一直干啊。
拉过自己带来的小凳子坐在厕所里,秦淮茹就对着墙壁发起呆来。
领导已经说了,让她打扫厕所三个月。
女厕所倒是无所谓,谁还没有俩馒头啊!
但是让秦淮茹难忍的是,她还要打扫男厕所。
那帮老光棍知道她被安排打扫厕所后,不约而同地变得肾虚尿频起来。
一个上午能跑七八趟厕所,还专挑秦淮茹扫男厕所的时候进去。
冲进去之后,二话不说就当着秦淮茹的面解裤腰带。
如果是在往常,秦淮茹肯定一脚把这些老光棍踹进粪坑里。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那些老光棍可是光明正大的上厕所,即使闹到上面去,秦淮茹也没理。
总不能因为她打扫厕所,就不让人放水吧。
每天晚上,秦淮茹睡觉的时候,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无数鸟儿在天空中翱翔。
最可气的是,每一只都比贾旭东养的鸟要壮硕许多。
...
更让她难受的是,由于犯了错误,原本十五块钱的工资被削减到十块钱了。
贾张氏还唠叨着要买止痛药,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秦淮茹虽然没文化,但也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道理。
想要回到原来的岗位,脱离现在的人间地狱,怕得王卫东松口才行。
但王卫东是个不见白兔不撒鹰的主。
想道个歉,说两句软话就让他原谅是不可能的。
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