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云不断叫唤着,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他恨到了极点,可是同样痛到极点。“
打的就是你!”李
惭恩冷漠地开口,手上越来越用力!
“啪!”
“啪啪啪!”
……堂
上堂下,所有人都看傻眼了!
“惭恩,别把人打死,咱们可是守法的良民,不干杀人的事情。”
李图悠悠开口,全程微笑着,像是看一幕演出一样。听
他这么说,全场都差点喷饭。
尼玛,你们这还算守法的良民?之前就打了哨卫,现在还打闹公堂,就连县令太爷的小舅子,都被你打成猪头,你还良民?谁信那!不
过,看到官府吃了这样的大亏,场间百姓都是心中欢喜,觉得出了恶气。“
惭恩遵命!”
李惭恩这才收了手掌,不然的话,以他嫉恶如仇的性格,可能会真的把张乾云给打死!“
现在,你可服气了吗?还敢作威作福吗?”李
惭恩冰冷地问。
“不敢……小的不敢了,两位爷,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
张乾云咳着血,两边的脸都被打得高高肿了起来,青一块紫一块,猪头一般,眼睛都睁不看了。他
是真的怕了,如果是继续让李惭恩打下去,真的会把他打死。“
如此,我便放你一马!”李
惭恩冷冷开口,意犹未尽。
“打得好!妈的,这一顿打,真是让人解气!”
堂下,有百姓开口。
“是啊,平日里这家伙作威作福,玩弄了多少良家妇女,欺负了多少老实人,就该杀!”
“诸位可小声点吧,你们道他是可以乱说的?回头算账起来,你们可就完了!”
“对对对,这两个家伙横,让他们横吧,他们肯定得完蛋,到时候被连累就不好了。”更
多人依旧是忌惮,只要县太爷不倒,这张乾云就是万年青,谁也奈何不了。李
图走了出来,高声道:“我看,这武名县就是个无官之县!什么狗屁县太爷,不过是一个吃人肉喝人血的畜生!从今日起,我就是武名县县令!”说
着,他直接上堂,坐在了县太爷的位置。顿
时,全场震惊!大
闹公堂是一回事,现在居然敢说这样的话?这是大逆不道,找死啊!“
这莫不是个疯子吧?”
“不对,我看倒不像,这等人的作风,有点江湖豪客的意思!”
“对,多半是江湖上的人物,这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啊!”
下方,百姓疑惑纷纷,既被李图的话给吓到了,又觉新奇不可思议。“
张乾云,你给我派人去把罗富仁给我找来!今日,我就取而代之!”李图高声开口。现
在火已经烧起来了,不如趁热打铁!
张乾云叫到:“于征,赶紧给我去找我姐夫来,没听到这位爷的话吗?快去,告诉我姐夫,一定不要带人来!”他
最后一句咬得很重,“一定不要带人来”的意思,谁都能听明白!李
图却根本不在乎,朝着堂下道:“诸位百姓,我名为罗塔霸,与这罗富仁,也算是本家,看到他这般不要脸,实在是看不下去,今日,替天行道,诸位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我一定秉公办理!”他
高声开口,但下面的百姓,却都是无动于衷。
毕竟,在他们看来李图就是一个“匪类”,虽然看上去很强,但终究不是官家的人。“
切,别信他的!这种江湖豪客,只是过一把干瘾,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咱们!”“
对,他玩完就走,咱们可还得在这君起县生活呢!别惹这种麻烦!”
“看看热闹就好了,不过,我倒是真的希望这家伙能把罗富仁好好整治整治!”百
姓们纷纷开口根本不信李图的。
李图微微一笑,走了下来,朝众百姓道:“诸位乡亲,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赌什么?”有
人问了。“
我罗塔霸,今日会让这罗富仁一败涂地,替你们除了他。若是做不到,我家里家财万贯,全部拿出来分给诸位,让诸位离开武名县,远走他方,从新找活路。”
闻言,众百姓更是摸不着头脑。
这家伙想干什么?会有这么好心的人?“
如果你做到了呢?”有人不确定地问了。“
如果做到了,我希望大家答应我一个要求,至于是什么,稍后再告诉你们。”李
图悠悠开口。
“什么要求啊?不会是让我们给他当牛做马吧?”
“多半是想让我们给他钱财之类!”
“嘿,如果他真的能除掉罗富仁,那咱们还在乎啥?这些年来被罗富仁折磨的还不够吗?”众
百姓议论纷纷,都觉得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