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光头青年被叶天龙这样一砸,不仅脑袋开花迸射一股鲜血,砂锅还戴在他的头颅上,像盛开的莲花。
“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
没等光头青年缓冲过头疼,叶天龙又拿起一个酒瓶,再度狠狠砸在对方脑袋。
“砰!”
又是一声巨响,光头青年又溅射一抹鲜血,砂锅也哐当一声碎裂,刮着他的脸颊掉下,鲜血淋漓。
没有停缓,叶天龙一脚踹出,光头青年又是一声惨叫,像是冬瓜一样摔飞出去。
在场众人全都惊呆了,没想到叶天龙手段这么狠辣,更没想到,光头青年毫无还手之力。
胖老板更是难于置信,用汗巾连连擦拭眼睛,很是震惊鲨鱼帮的人吃瘪。
“辉少!”
“辉少!”
一伙同伴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嗷嗷直叫冲了过去,搀扶起满头是血的光头青年:“你没事吧?”
光头青年唔唔几声,抹掉身上的菜肴和鲜血,然后一甩手中碎片,吼出一声:“上,废了他们!”
对于这群青年来说,从来没有什么单挑的概念,无论对方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都是群殴。
所以一个个返回车上,抽出一根狼牙棒,气势汹汹涌向叶天龙他们。
胖老板和服务员他们没有见过这种阵势,见到那么多人手持狼牙棒要干架,腿都变得软。
服务员想要报警,却被胖老板一把按住,报警惹怒鲨鱼帮,只怕一家老小都难活命。
“大飞,三狗!”
见到他们冲过来,梁子宽怒吼一声,抄起一张凳子就冲上去:“上!”
五六个已经回来的梁子宽手下,听到这句血性的吼叫,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梁子宽这么有勇气了。
要知道,他们这半年来,一直被鲨鱼帮踩着,梁子宽更是耗子见猫一样怕光头青年,现在完全不同。
他们不知道梁子宽怎么变了,但思虑一会也怒吼一声,拿起身边椅子或老板菜刀,也冲了上去。
“当!”
双方很快拉近距离,像是钢铁洪流一样碰撞,接着就是杀喊阵阵,双方各自选定对手砍砍砍。
只是梁子宽他们虽然勇气可嘉,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所以正面扛了一会后,就开始败退。
先是两个手下被狼牙棒砸中大腿,惨叫着退离战场,接着又是三人被踹翻,撞中餐桌受伤倒地。
最后,梁子宽左挡右挡击退两人,但没防住一个耳环青年偷袭,背部被砸了一下,鲜血淋漓倒地。
“废物!”
气势如虹地鲨鱼帮混混,对着地板吐了一口水,随后拖着狼牙棒继续前行,逼向后退的梁子宽他们。
光头青年双眼放光,满脸狰狞:“干他,干死他!”
杀气弥漫,狼牙棒在地上拖出的声音,不仅刺耳,也颤抖着心,九个围来的人,像是九只凶恶鲨鱼。
叶天龙按住要再度冲锋的梁子宽,拿起一瓶啤酒打开,微微偏头:
“上!”
吃着炒饭的地狂天暴动起来,他一把甩飞身后椅子,像是炮弹一样砸中一人下巴。
咔嚓一声,对方下巴脱臼,满脸是血,连惨叫都没有就倒地。
随后,他宛如下山的豹子冲向光头青年他们,疾穿插于挥舞的狼牙棒缝隙间。
“砰砰砰!”
他双手各握着夺来的狼牙棒,上下翻飞,骨头断裂声、惨叫声骤然响起,鲜血溅射横飞。
“啊——”
两旁挥舞狼牙棒的混混,如两条多米勒骨牌一样翻倒在地,狼狈不堪。
九个人,一分钟都没有撑到,就被地狂天粗暴放倒,没有一个能站起来,只剩两个护着光头青年。
地上倒着受伤的躯体,漂染的鲜血,断裂的狼牙棒,地狂天意犹未尽的样子,让人发自心底恐惧。
这老头极其变态恐怖,砍人如砍菜,谁都想要说些什么,谁又说不出什么。
梁子宽也是咕噜一声吞口水,跟几名受伤的五六名手下一样,目瞪口呆。
局面扭转的太快了!
没有人知道,地狂天因为中奖一事,对鲨鱼帮发自心底的愤怒。
“小子,你完蛋了,你得罪我们鲨鱼帮,你一定横尸街头!”
一个耳环青年也心底发寒,一边护着光头青年,一边色厉内荏:“我们鲨鱼帮不是你能得罪的。”
“梁子宽,你敢跟鲨鱼帮作对,敢打伤唐少,你也要完蛋。”
他捡起一根狼牙棒:“你的兄弟,你的堂口,你的女人,全都要完蛋。”
梁子宽脸色愤怒,拳头攒紧想冲出去,却被叶天龙挥手制止,他搂着贞缓缓向前,笑意恬淡:
“我要完蛋?是吗?竟然要完蛋了,那就不介意再废了你。”
叶天龙从地上哀嚎遍野的混混们中间走过,朝退向车子的三人慢慢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