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天龙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脑袋晕晕沉沉,四肢也有说不出的酸痛。
多少年了,第一次睡过头,比跟宁红妆颠鸾倒凤还要起得晚,可见昨晚真是疯狂过头了。
叶天龙使劲儿揉揉眼睛,发现林晨雪已不在身边,地上也不见她的衣衫,只有凌乱的、破裂的床单。
想起昨晚疯狂的梅开七度,叶天龙脸上划过一丝笑意:“这手机摔得还真是物有所值啊。”
当误以为林晨雪被人袭击坠楼,而她又完好无损出现面前时,叶天龙充斥失而复得的激动和后怕。
这也让他窥探到自己心里,林晨雪对自己很是重要,她的生死等于自己的生死。
林晨雪也能清晰感受到叶天龙的爱意,而她对他的惊慌失措,也昭示她同样喜欢上这个奇葩。
无论是叶天龙还是林晨雪,都不想再留有遗憾,不然一旦意外发生,只怕一生都要懊悔。
于是两人水到渠成的滚在床上,想要把自己融入对方体内来宣泄爱意,这也是彼此珍惜的一种方式。
但叶天龙怎么都没想到,这不留遗憾,一来就是七次,而且次次都是竭尽全力那种,让他精疲力尽。
“醒来了?我亲手煮的过桥米线,尝尝吧。”
当叶天龙起身洗完澡收拾一番走出来时,只穿单薄睡衣大好身材若隐若现的林晨雪,推门走入房间。
一阵香风涌入了进来,冷傲的俏脸,丰挺的身子,白皙的长腿,晶莹的趾甲,在这清晨很有诱惑力。
叶天龙忽然感到,身体又有一股炽热蔓延,所幸他能及时压住那股反应,才没让自己出丑。
林晨雪的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个热乎乎砂锅,还有两个瓷碗。
“当当!”
林晨雪一改往日的清冷,把砂锅放在桌子上,掀开盖子,香气顿时流淌出来,她拿起筷子夹起米线。
相比上次在家里的做饭,林晨雪这次厨艺有质的飞跃,米线坚韧,汤汁浓郁,配料香脆,很有食欲。
叶天龙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缓缓走到她的后面,一把抱住那修长的身躯:“林总,我不想吃米线。”
被叶天龙这样一抱,还感受到背后的灼热气息,林晨雪娇躯不受控制变得滚烫,她眸子微微眯起:
“那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做给你吃。”
叶天龙一口咬在她耳朵:“我想吃你。”
说完后,叶天龙不容林晨雪有任何反抗,像是惩罚,更是主权的宣告,把她顶在桌子边缘肆意狂吻。
这一吻,又跟昨天晚上一样,吻得天昏地暗,直到连叶天龙都快要窒息了。
“你……你疯了。”
待叶天龙从红唇上移开,林晨雪娇喘吁吁,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昨晚折腾还不够吗?”
女人神情带着一抹埋怨,同时流露出惊恐与渴望,一副欲拒还迎的神态,这是男人最受不了的表情。
“够不够应该我说才对。”
叶天龙捏住林晨雪的下巴,在她吃痛的声音中轻笑一声:“从来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一脸肃穆:“牛都没喊辛苦,田怎能有怨言?”
林晨雪扬起俏脸,邪恶又诱惑地哼出一句:“知道还不对我顺从一点?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了你?”
那一张妖冶精致的鹅蛋脸,轻轻冷冷一笑,展露极端蛊惑人心的魅惑力,算是个妩媚近妖的祸水。
她直接把叶天龙推在椅子上,随后整个身子跨坐上去,居高临下:“叶壮士,尚能战否?”
她的呼吸温柔如春风,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的香甜。
修长的手指,滑过叶天龙的胸膛:“不求七花聚顶,只求梅开三度。”
叶天龙的气势如虹,顿时被林晨雪压下去,看女人现在的状态,还有做早餐的战斗力,他讪笑一下:
“林总息怒,开个玩笑,别生气,来,吃早餐,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虽然叶天龙睡了一觉,洗了一个澡,身上又有一丝力气,但撑死只能再来一发,梅开三度有心无力。
他让笑容变得灿烂起来:“林总,待会吃完早餐,我还有好东西给你,柳书青的心得。”
林晨雪伸手一敲叶天龙的脑袋:“贱骨头。”
她没有再压制叶天龙,一脸得意从他身上起来,也没有好奇柳书青有什么心得,在她看来就是幌子。
叶天龙怎么可能从柳书青那里拿到东西?
林晨雪没有揭穿叶天龙转移注意力的把戏,又舀起几个鹌鹑蛋放入米线中,汤汁一泡,很是好看。
“昨晚陪我折腾半宿,肯定累了,你坐着,我喂你吃早餐。”
不施粉黛依然妩媚妖冶的林晨雪,此刻十足贤妻良母的姿态,她夹起米线,轻轻吹着:“张嘴。”
叶天龙有点不好意思,连说不用,
林晨雪俏脸一冷,嗔怨一声道:“叶天龙,你还把我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