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水敲打着窗户,噼噼啪啪,很是喧杂,但又很有意境,对喜欢睡觉的人,是最动听的声音。
叶天龙也很想再睡一会,可生物钟还是让他六点起来,伸伸懒腰,看到蓝色天花板,打了一个激灵。
陌生的环境让他本能坐起,但随后又靠回了床上,他想起这是宁红妆的家,也想起了昨晚的疯狂。
撕掉矜持面具的女人,变得很是疯狂,在桌子上逆推了叶天龙,随后又把战场换到沙发、洗手间……
女人一晚只要了两次,一次,又一次……
叶天龙这几天好不易积攒的体力和精力,又在昨晚翻云覆雨中几乎用尽,所以他现在感觉全身酸痛。
“醒了?也不多睡一会?外面风雨大着呢。”
就在他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宁红妆从浴室走了出来,房间顿时流淌一抹沐浴露的香气。
清洗过的长发尽数散开,身上的毛巾裹在中间,裸露出修长的双腿和白皙的肩膀,充满熟透的诱惑。
叶天龙看着宁红妆傲然的身材,感觉洪荒之力又在丹田凝聚。
他微微挺直胸膛,扬起一抹灿烂笑意:“习惯了六点起来,风雨大不大都会醒来。”
他用欣赏目光看着诱人的宁红妆,还把她跟心中几个女人进行对比。
林晨雪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鹅,天然清冷,不食人间烟火。
沈天媚,是一条白狐,每天展示妩媚,还不断撩拔人,但只要一靠近,她百分百又嗖一声溜走。
而宁红妆是一只接地气的孔雀,虽然每天把自己装扮的艳丽四射,脸上有着冷艳,还时不时跟人争相斗艳。
但只要获得她信任之后,她就会给予火焰一样的热情,让你能够感受到触手可及的生活气息。
这种孔雀女人,很难征服,但只要拿下了,九成九是一辈子的跟随。
“我看你昨晚那么疲惫,以为你已经体力透支过甚,没想到还能那么早起。”
宁红妆不知叶天龙念头,动作优雅地拿起吹风筒,轻轻吹拂着自己的长发,还玩味丢出一句:
“看来年轻确实不错啊,恢复就是快。”
头发吹起,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宁红妆仿佛夜间绽放的昙花,恣意的发出羞人的光泽。
“什么体力透支过甚?”
男人哪能说不行?叶天龙扯开被子跳了下来:“我是担心你的身子扛不住,所以昨晚放你一马。”
宁红妆不置可否一笑,随后话锋一转道:“你还欠我两个问题,第一,昨晚的鸟是怎么掉下来的?”
“你还念叨着这个啊?很简单,我发善心看飞鸟的时候,把一种麻醉药拍入鸟笼,让它们中毒。”
叶天龙也没有对女人隐瞒,靠近那具充满香气的身体:“然后掐着它们昏迷的时间拉弓。”
“在它们要昏迷前一刻,用频率相似的弓颤声音冲击它们脆弱神经,于是一个个啪啪啪落地。”
宁红妆微微停滞手势:“你还真是奸诈,你就不怕被林少青发现?不担心他对飞鸟进行药检?”
“他会怀疑,但发现不了我的手法,因为根本想不到我是一个下药高手。”
叶天龙嗅着那份诱人的体香:“至于他对飞鸟药检,找谁药检?现场哪里有药检飞鸟的仪器?”
“就算有,也要两三天才能出结果,林少青有耐心等待?我们会这样傻乎乎等待?”
他的手指滑入了浴巾里面:“何况我有惊弓之鸟这个典故支撑,吓晕二十只鸟也不是太荒唐的事。”
“所以这一局,他注定要输的。”
宁红妆身体抖了一下,虽然已经很熟悉那只手了,但是被它一触碰,她整个人还是控制不住反应:
“你还真是一个算死草,第二个问题,昨晚车祸怎么回事?”
她强忍着叶天龙的挑逗,想要把他拿开,但内心又有点渴望。
她脸上羞红,两只迷媚的大眼也是水雾朦朦,火热滚烫,羞涩难堪:“说,车祸怎么回事?”
“昨晚确实有一个愣头青转弯撞树了,树断了,还把车子翻了,不过人没事。”
叶天龙感受着那份柔软:“我看到人家大晚上翻车,心里很是恐慌,于是本能惨叫一声。”
“没想到,你误认为是我,还冲了出来,我满满感动,只能以身相许了。”
宁红妆不傻,自然知道叶天龙半真半假,这混蛋昨晚根本没走,八成是躲在暗中观察自己。
待见到有人车子翻了,于是借助这一起车祸惨叫一声,把本就矛盾的她从房里引出来,然后无情撕掉她矜持。
想到这里,她手肘往后一顶:“王八蛋,连我也算计,看来要找机会踹了你。”
叶天龙一把抱住宁红妆,把吹风筒丢在桌子上,随后贴着她的耳朵悠悠开口:
“踹了我,你哪里找一夜七次郎?”
宁红妆毫不客气打击:“我不会找七个?”
叶天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