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秀妃离开的当天,叶天龙也睡到中午,醒来吃完午饭,心情大好在空地摆了一张桌子,练书法。
他拿着毛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一口气写完一首杜牧的诗词。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在叶天龙落下最后一笔时,旁边也涌来一阵淡淡香风,上官孝之站在叶天龙身边,轻笑着念起来。
女人一身白衣,暖风一吹,衣衫猎猎,青丝飞舞,很是飘逸,宛如影视中的小龙女超凡脱俗。
叶天龙放下手里的毛笔,向上官孝之微微偏头:“这字写的怎么样?”
“前面写的一般,虽然有一流大师水准,但及不上你一代天骄四个字,情感幽怨却缺乏意气风发。”
上官孝之绽放一个娇媚笑容:“倒是后庭花,一气呵成,直透到底,颇有‘狂草’之风。”
叶天龙白了女人一眼:“女流氓!”
“哪里有流氓?我说的是事实。”
上官对着宣纸轻轻一吹,让墨迹干得快一点点:“这几个字,应该是你有感而发,所以笔法犀利。”
“啪!”
叶天龙一拍上官孝之腰身下方,没好气地回应一句:“这是隶书,你哪只眼睛看出是狂草?”
“呀,这是隶书啊?”
上官孝之故露惊讶,红唇轻启:“隶书这么用力干吗?让我误认为是草书,还是狂草那一种。”
她的笑容带着一丝玩味,字眼更是一语双关,狂草两字,毫无疑问是指陈秀妃一事。
“怎么?吃陈秀妃的醋了?”
叶天龙笑了起来,搂住女人的腰:“陈秀妃是赵无忌的美人计,我们要掌控全局,只能将计就计。”
上官孝之娇哼一声:“看来昨晚辛苦你了。”
“为了龙门大局,我辛苦一点算什么?”
叶天龙一本正经:“如果上官门主需要,我一样俯首甘为孺子牛……”
说到‘俯首’两字时,叶天龙刻意加重语气。
“你才是真正的流氓。”
上官孝之脸颊瞬间发烫,伸手一捏叶天龙的腰肉:“没有一点正经。”
“很正经的好不好?”
叶天龙搂着上官孝之缓缓前行,来到前方观景台眺望市区:“门主的心意,天龙一直铭记在心呢。”
“所以门主哪天要蹂躏我,我是绝对不会皱眉的。”
叶天龙摆出任由宰割的态势:“天龙为你解锁全部姿势。”
上官孝之差一点就失声笑了,随后打开叶天龙吃豆腐的手:“别想太多了,我才没时间蹂躏你呢。”
“你要解锁姿势去找陈秀妃。”
她又玩味补充一句:“对了,昨晚那传闻一个亿的嘴,值不值得那个价?”
“什么一个亿?什么那张嘴?”
叶天龙一脸茫然样子:“我不知道啊,也没注意啊,我只想着斗智斗勇,根本没静下心好好享受。”
只是嘴里虽然义正词严,可叶天龙脑海却浮现那红唇,虽然洗去口红,但依然有着让人疯狂的魔力。
一个亿,物有所值啊,叶天龙心里发出感慨。
“装,你给我装。”
上官孝之风情一瞥:“看你笑的那么邪魅,那么回味,就知道陈秀妃昨晚把你伺候的乐不思蜀。”
“陈秀妃再妖媚,也不及门主半点风情。”
叶天龙哄着上官孝之:“放心,我跟陈秀妃只是逢场作戏,顺便给赵无忌埋下种子。”
“一颗可能翻脸的种子。”
叶天龙想到陈秀妃昨晚的顺从,嘴角就勾起了一抹笑意,他让陈秀妃感受到了他另一种强大。
上官孝之也看了她一眼:“陈秀妃是赵无忌的军师,你觉得一夜之欢就能拿下她?”
“她不是那样浅显的人,也不会轻易背叛赵无忌,不然也不可能成为赵无忌军师了。”
上官孝之提醒叶天龙:“而且昨晚谁睡谁也不一定呢,说不定陈秀妃刻意柔弱来迷惑你。”
“我没有想过一晚征服。”
叶天龙眺望着远方的景色:“我只是向她展示了我的实力,让她知道我说的话不是狂妄自大。”
“这样一来,当她在十三盟面对困境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想到我,就会无意识作出对比。”
“最重要的一点,她虽然答应赵无忌让自己成礼物,但实质上内心是抗拒这种棋子命运的。”
“也正是知道她有点逼不得已,所以我才毫不犹豫把她拿下,让她对赵无忌的芥蒂最大化。”
“失去她想要坚守却无能为力的东西,她就会把这怨恨记在赵无忌身上。”
叶天龙脸上掠过一抹笑意:“所以不管陈秀妃跟赵无忌会不会翻脸,嫌隙已经不可遏制地存在了。”
对于陈秀妃这颗棋子,叶天龙无所谓策反,只要她对赵无忌生出一丝怨言,叶天龙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