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爆头,不仅郭东阳他们震惊无比,就是许东来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叶天龙真下手了。
但许东来很快又释然,叶天龙就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接着他又一扔碎裂酒瓶,横在叶天龙面前保护:
“酒瓶是我砸的,跟叶少无关。”
几个壮汉围住了叶天龙和许东来,凶神恶煞准备大打出手,白玫瑰手忙脚乱叫人拿药箱来止血。
郭东阳的同伴也都堵住两人去路,美女们也挤坐一团观好戏,她们眼里没有太多惊慌,更多是戏谑:
叶天龙看似勇猛,其实是不知死活。
“许少,你也真是的。”
此刻,叶天龙完全无视白玫瑰和郭思思她们的怒意,板起脸责怪起许东来:
“郭少叫你打他,三番四次的邀请,你怎么就不给他面子呢?你知不知道,郭少是大户人家,你这样不给面子很伤他心的。”
“只是我真没有见过,有人喜欢被爆头的嗜好。”
叶天龙向郭东阳竖起了拇指赞道:“郭少这嗜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对了,一个酒瓶够不够?”
“不够的话,再来一瓶?”
郭思思气的满脸通红:“叶天龙!”
她恨不得冲上去揍叶天龙两大耳光,可她清楚自己不是对手,于是只能柳眉倒竖喝骂。
扶着郭东阳的白玫瑰更是气急败坏,主子来自己的场子玩,没玩到尽兴却被人爆头,她不作出一点反击,那就对不起郭东阳他们了。
于是她马上向几名手下吼出一句:“敢动郭少?来人,给我废了他。”
“住手!”
几名壮汉就要冲上去教训叶天龙,却被郭东阳艰难喝斥制止,白玫瑰愣然不已,不知道怎么回事:
“郭少?”
郭东阳咬牙站了起来,捂着疼痛不已的脑袋,目光凶狠盯着叶天龙:
“我们是正当生意人,是合法开酒吧的,不是黑社会,打打杀杀的事,我们不做。”
“思思,打电话报警,就说我在酒吧被人打伤了。”
郭思思马上拿起电话报警。
叶天龙哈哈一笑:“报警?很好,我正烦喝酒不能开车呢,有警车送一程,不错。”
他还拉许东来坐下来,打开两听啤酒喝起来:“许少,警察过来还需要一点时间,咱们喝酒。”
许东来迟疑了一下,眼前局面让他脑子有点不够用,但见到叶天龙这么洒脱,也不管不顾喝进来。
事情已经闹到这地步,天塌下来,有……叶天龙顶着。
见到叶天龙和许东来这副样子,不少观看的时尚男女全都觉得,这两个家伙在虚张声势,纯属装叉。
她们相信,待会警察来到的时候,两人一定会惊慌失措。
白玫瑰眼里掠过一抹不解,按照以前的操作程序,都是把对方先打一顿,然后再报警抓走,郭东阳今晚怎么转了性子?只是她虽然猜不透,但还是让手下停止攻击,只是死死堵住叶天龙跟许东来的路。
郭东阳一边按着流血的脑袋,一边盯着悠然自得的叶天龙:“叶天龙,看在戴明子的份上,我不止一次放过你,想不到你今天敢对我动手,行,等着,这次我一定让警察抓你,让你春节在监狱里过。”
他其实很想暴揍叶天龙一顿,只是他清楚自己不是对手,白玫瑰的手下也只会被虐,所以不得不忍。
郭东阳可不想,叶天龙把白玫瑰他们打一顿离去,所以采用报警方式来打压他。
而且,郭家这两天就要跟八大庄签合同,这时候搞出负面影响,固然能出一口恶气,但会因小失大。
“郭少,你这可是不讲道理啊。”
叶天龙把花生米抛入嘴里,又咔嚓咔嚓的响了起来:
“是你苦苦哀求许少揍你的,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爆你脑袋,你又要兴师问罪,真是没意思。”
“我告诉你,你这样折腾,下次就没有人出手满足你。”
郭思思按捺不住,娇喝一声:“叶天龙,你绵里藏针有意思吗?”
叶天龙想了一下,很认真地回答:“有意思。”
“让他继续嘴硬吧。”
郭东阳在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嘴角牵动一抹冷冽笑意:“坐牢的时候,他就知道错了。”
白玫瑰献着忠心:“郭少放心,我读过法律,犯故意伤害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伤可大可小,这小子,铁定坐三年以上。”
郭东阳呼出一口长气:“很好,到时进了监狱,把他们全部搞死。”
感受到郭东阳的狠戾,不少男女看客颤抖了一下,脚步向后挪了一挪,同时认定叶天龙彻底完蛋了。
郭东阳还恶狠狠盯着许东来,恨屋及乌,阴笑不已:
“许东来,你和你父亲他们全要倒霉,思思,待会给邱先生打个电话,过几天冷空气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