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龙和徐名门一伙闪亮登场。
低沉的声音中,相貌英俊身躯修长的叶天龙缓步踏入会场,西服笔挺、皮鞋光亮,手表闪闪发光。
今晚的他已经没有昔日的玩世不恭,相反脸上流露出一种肃穆和威严,展示出上位者应有的风发。
帅气迫人!
在他身边还有徐名门等十余人,全都衣冠楚楚,朝气蓬勃,比起金圣手他们的沉稳,更有活力。
众人目光微微晕眩。
“金圣手先生今晚一战,挑战的是整个棋界,乃至华夏。”
叶天龙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那份彬彬有礼那份进退从容,让高台的黑寡妇眼前一亮:
“虽然我在华夏没什么名声,也没有称过亚洲棋王,但还是有一份自信和热血,我来跟他一战。”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也为展示我的决心,我和徐少他们,已经在朴家赌庄,押下了两个亿赌资。”
他向宁红妆投去自信的目光,随后望向了金圣手:“只是不知道,金先生有没有胆量跟我一战?”
两个亿?
听到这个赌资,全场一片哗然,两亿不多,在赌桌上更是家常便饭,但作为打水漂,那是天文数字。
华夏人齐齐感慨叶天龙的魄力,南悍人则讥讽叶天龙脑子进水。
宁红妆心里也是一揪,面对叶天龙的出现,以及主动出战,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当下本能沉默。
卫婆却是皱起眉头:这孩子太鲁莽了,两亿赌资,还想替战,要知道,他连自家主子都赢不了啊。
朴孝秀死死盯着叶天龙,已经认出这个家伙是谁了,她目光怨毒,想要说话却愤怒过头忘记开口。
这时,金圣手侧头看了叶天龙一眼,以为是华夏哪一个顶尖棋手来替战,没想到是一个年轻人。
还是一个从没在棋界见过的无名小卒,这样的人,哪会是他的对手,当下不置可否冷笑一声:
“如果宁董事长肯让你出战,那么,我不介意提拔一下华夏后辈,免得你们后续无人。”
金圣手脸上很是傲然:“我相信,今晚会是你人生中最痛苦,但也最受益的日子。”
“年轻人,你一定会感激我的。”
叶天龙淡淡一笑:“好,有金先生这一番话就行。”
看台上,数十名南悍男女又开始盯着叶天龙,议论纷纷:
“这小子谁啊?是不是脑子进水,对金先生说话那么狂妄。”
“他就是用卑鄙手段弄伤朴小姐的人。”
“什么?他是那个窝囊废?他不是害怕躲起来,让宁红妆出面吗?”
“他怎么又出来了?他今晚要干什么?真要跟金先生对战?”
“可能被人骂太多窝囊废了,不得不死撑着出来,不过正好,金先生可以好好打他的脸。”
朴孝秀身边的人对叶天龙一阵贬低,目光有着不屑和蔑视,同时还有一抹不加掩饰的仇视。
码头一战,是南悍人的耻辱,几十号人包括朴孝秀被叶天龙打伤,还让他带着地狂天扬长而去。
叶天龙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上高台,来到黑寡妇的面前,彬彬有礼:“干妈,这一战,我来。”
黑寡妇没有回答,只是目光锐利看着叶天龙的眼睛,没有狡黠没有紧张没有懦弱,只有光明和自信。
那份感觉,就如寒冬中的阳光,给人说不出的信任和温暖。
她长身而起,没有废话,只是一拍叶天龙肩膀:“尽力而为。”
“谢谢干妈!”
叶天龙微微鞠躬,目送着黑寡妇回到华夏席位,随后又望向南悍席位的朴孝秀:
“这一战,本来我要砸十个亿的,可是朴家的地下赌庄不肯收。”
叶天龙皮鞋在地板上敲出声响:“他们担心金先生输了,让朴家砸锅卖铁兑现赌注。”
“毕竟十个亿下去,金先生输给了我,朴家要赔一千亿,哪里有那么多现金啊。”
他言语带着一丝戏谑:“到时估计男的搬砖,女的为奴,才能勉强凑够一千亿。”
乐星集团虽然市值有八千多亿,朴家在其中的股份也值三千亿,但要抽出一千亿绝对是伤筋动骨。
“闭嘴!”
听到叶天龙这话,朴孝秀俏脸一变,娇喝一声:“区区一千亿,本小姐受得起,我来做你这庄。”
她对叶天龙有着深入骨髓的怨恨,码头一战后,她恨不得叫杀手干掉叶天龙,发泄心中那一口恶气。
只是黑寡妇跟朴氏家族打了电话,朴氏家族为了谋取更大利益,就让朴氏兄妹暂时忍耐怒火。
南悍官方联手朴氏家族最终设下今晚的打脸圈套,想要给华夏一个教训,同时赢取三十亿弥补损失。
尽管朴孝秀知道这是战略需要且所图更大,可心里依然感受到无尽憋屈,她还是想好好教训叶天龙。
所以叶天龙出现在她面前,还讥讽朴氏家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