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酒会,在天龙花园的灯光闪耀后,也算是落幕。
谁都没有想到,叶天龙坐拥这样一艘庞然大物,不用多问,也知道这是价值数十亿的玩意。
叶天龙即使是蓝小墨的小白脸,蓝家也不可能砸几十亿给他买这个,也就说明叶天龙本身财富惊人。
蓝天相也生出一丝兴趣,蓝小墨更是跳了起来,万万没想到,自己惊叹的邮轮是叶天龙的玩具。
蓝天芯母女没有再说什么,谁都知道,再说就是自取其辱。
不少宾客给予叶天龙喝彩和掌声后,就找各种借口离开,顷刻就少了六成宾客,包括蓝萍萍的死党。
接着,三成宾客跟着蓝天相父女离开,整个游艇就剩下蓝天芯母女以及张大基等人,场面极其尴尬。
蓝天芯很是愤怒,只是没有再招惹众怒,但望着叶天龙离去的背影,眼里有着不可遏制的怨毒。
叶天龙没有回水云间和百石洲,他被蓝小墨拖去了蓝家花园,让他明天吃完早餐再回去。
蓝天相也极力挽留叶天龙住一晚,叶天龙盛情难却,最终答应在蓝家花园过夜。
也就在这个夜晚,蓝天相呆在阔大的书房里,背靠一幅占据半个墙壁的海洋蓝图,亲手泡了一壶茶。
尽管折腾了一个晚上,但蓝天相精神还是很饱满,脸上光泽就如他的光头一样,给人焕发的感觉。
茶水沸腾后,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入两口后,蓝天相向旁边的鸟伯抛出一句:
“鸟伯,你对叶天龙有什么看法?”
鸟伯闻言一笑,轻声接过话题:“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少年老成,难得的是家国情怀。”
蓝天相笑了笑:“难得?”
“是啊,难得。”
鸟伯笑容玩味:“第一,他这种年纪,不是学历史或考古,却深入了解过北洋水师,很让人意外。”
“第二,现在的社会,正是标新立异的时代,骂国家,这是时髦,是真诚,会一堆人附和,支持。”
“但凡流露一丝家国情怀,就会被人全方面批判,不是洗脑,就是爱国贼,甚至圈养的猪。”
鸟伯眼里有着说不出的痛心:“总之,这个时代是羞于说爱国的。”
“而他能够大大方方表达,还激昂宣告这情怀,如非真对这片热土有感情,哪会这样冒险出风头?”
他声音很是沉稳:“我对他,印象很好,至少是小姐圈子中,最让我欣赏的一个人。”
听到鸟伯这一番评论,蓝天相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看来小墨这次没有找错人了。”
鸟伯点点头:“应该没有。”
蓝天相又问出一句:“你说,我如果让他进来集团帮我,他会不会加入蓝氏呢?”
鸟伯低声回道:“不好说,我听你吩咐查过他,这小子不缺钱财和女人,日子过得非常潇洒。”
“就连黑寡妇的女儿宁红妆,传闻也已经被叶天龙拿下。”
蓝天相来了一丝兴趣:“他能拿下宁红妆?有点道行啊!”
鸟伯还提醒一句:“还有,今晚的那艘邮轮,虽然不知道具体价格,但没有五十亿拿不下来。”
蓝天相点点头:“我也问过了,那艘船的主人确实是叶天龙,不是他租借来炫耀的。”
“看来我对他的财力和实力都低估了啊。”
他摸摸自己的光头:“我原本以为就是一个赛车手,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青年才俊。”
鸟伯笑着:“我还发现,小姐对他有强烈的好感,但他对小姐却没多少兴趣。”
“蓝家这一份产业,对于其他男人来说或许有致命诱惑力,但对于叶天龙来说未必动心。”
他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因为他真在乎蓝家的钱财,他早就抱死小姐大腿,而不是无奈敷衍。”
“这个倒是事实,打麻将时就已经有迹象,五千多万的支票摆在他面前,他却没有半点激动。”
蓝天相对叶天龙很是欣赏:“只是无论如何都好,我都希望留下他这个人才。”
“你再帮我查一查,看看他需要什么。”
鸟伯点点头:“明白。”
“对了,上次小墨刹车失灵的事情有没有线索?”
蓝天相忽然想起一事,抬起头问向鸟伯:“车子的鉴定怎么说?”
鸟伯神情变得肃穆:“正如叶天龙所说,刹车是人为破坏,零件有故意损坏的痕迹。”
“但具体什么时候被弄坏,现在还不清楚,我正让人全面查探当时的监控,需要一点时间。”
鸟伯带着一丝歉意:“效率慢了一点,是我想查的清楚点,看看是天门的人,还是其余财神的人。”
“一定要找出来!”
蓝天相眼里闪烁一抹杀意:“这种事情必须零容忍,谁想要我女儿的命,我就要谁的命。”
“黑寡妇、徐发财、皇八斤他们应该不太可能,要捅刀子他们早就捅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