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荣学礼的话,豹子头他们全都僵直了身子,原本以为荣学礼撑死就是一块木板,没想到是铁板。
而且还是跟驻军牵扯关系的铁板,豹子头他们头皮发麻,再穷凶极恶,遇见冲锋枪也是要跪的。
此时,慕容宁燕走过来,一个黑衣猛男慢半拍,被她毫不客气一脚踹翻,摔出十几米远,嘴里吐血。
气势十足,带着几分冷冽。
豹子头一伙愤怒不已,却又不敢轻举妄动,谁都能感受到,背后的冲锋枪已经举起,一动就会没命。
在叶天龙的欣赏目光中,慕容宁燕走到荣学礼面前,柳眉蕴含杀意:“学礼,怎么搞成这样?”
“救一个跳海的人,得罪了大人物,卷入了事非,然后被他们狂揍一顿。”
荣学礼用纸巾擦拭着手指血迹:“你再慢一点,估计我舌头都要被他们割掉,港城真是水深啊。”
慕容宁燕瞬间流露杀意,空气为之一冷:“谁动的你?”
荣学礼一握她的手,轻柔一笑:“小事,不用动怒,我能处理好。”
豹子头的笑容彻底褪去,枪械也低垂,望着荣学礼挤出一句:“你是谁?”
荣学礼淡淡出声:“荣家废柴,荣学礼。”
听到是荣家人,豹子头他们脸色更是巨变,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傻乎乎跳海救人的主是荣家子侄。
港城是自由港,港城还属于特区,五大家触角从来不忘记伸入进来,但每一次都被港城抗议了回去。
只是这不代表荣家在这里就软弱可欺,豹子头不给荣学礼面子没什么,但打了荣学礼就麻烦了。
荣学礼把目光望向豹子头他们:“我是什么人,你们已经知道,现在,该你们说说自己是谁了。”
“荣少,刚才的事是我不对,出手有点重了。”
豹子头呼出一口长气,随后看着荣学礼开口:“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们计较。”
荣学礼笑了笑,没有回应。
似乎见到荣学礼过于温润,豹子头错误认为他有点软弱,于是死撑着辩驳一句:
“但你也不能全怪我们,谁叫你救这个女人?”
“她是我们齐家的叛徒,偷窃不少机密给魏氏……去卖,我们损失了十几亿。”
“今天在船上拷问她,想要从她手里收缴剩下的东西,结果一个没注意被她跳船了。”
他漫不经心的解释着:“我们想要淹她半死,然后再救上来拷问,可没想到你冒出来救走了人。”
“我们一时慌乱情急才搞出这事。”
柳开花忙惊慌摇摇头:“我没有出卖齐家的机密,也没有偷齐家的东西,他们是诬陷我,诬陷我。”
“他们还杀了我父母、姐姐和弟弟,还折磨了我两天两夜,指甲都快被他们扒光了。”
她一脸悲愤:“我如果拿了他们东西,早就扛不住还给他们,我真没有拿。”
豹子头眼睛一瞪:“闭嘴,有没有对不起齐家,自己清楚,回去再慢慢炮制你。”
叶天龙瞥了身边女人一眼,原来是齐家的人,只是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让豹子头他们往死里整。
柳开花感受到叶天龙目光,本能低头躲避,还挪移身子远离,但随即想起什么,又贴向了叶天龙……
只是,叶天龙这次挪开了两步。
这时,荣学礼淡淡一笑:“你们恩怨,我没兴趣,只是听你意思,是怪我多事救人了?”
“荣少,我们一时误会你是魏……坏人,所以不小心伤害了你。”
此刻,豹子头正不以为然拿出钱包:“你放心,多少医药费,我十倍给。”
“你看,我们已经道歉,我也愿意赔偿医药费,这件事是不是就此揭过?”
荣学礼淡淡一笑:“你觉得,你们那一枪托,几十记拳脚,还有荣家面子,十倍医药费就能解决?”
豹子头皱起眉头:“那你想怎样?打回我们一顿?”
荣学礼叹息一声:“我是斯文人,一般情况,不会打人。”
“难道你还想杀我们?”
豹子头也瞪大眼睛:“这里是港城,荣家没多少能量,你身边虽然有冲锋枪,可不要忘记条例。”
“没有批准没有邀请,驻军一颗子弹都不能打在港城上,你们敢对我们开枪,明天就会被人抗议。”
荣学礼笑了笑:“齐家不简单啊,走狗也学过律法啊。”
“只是你只说对了一半,驻军的枪不能在港城射击,但没说,驻军的刀不能在港城饮血。”
豹子头一愣:“你——”
话没有说完,七名制服男子就从慕容宁燕背后窜出,就像是七道闪电贴在七名黑衣猛男背后。
不等七名黑衣猛男作出反击,他们嘴巴就被死死捂住,接着七把军刺如毒蛇般划过他们喉咙。
七名齐氏精锐连喊叫都没发出,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咽喉迸射出一股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