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得道歉,本来说好陪几位道友一块炼制法器,中途却退出了。但是牙山从未亏待诸位,接待得也算热情,如今牙山遇到困难,无论是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慕道友都应该伸出援手。”
“你说得对。”慕行秋承认,从百宝囊里取出卷轴,转到沾有血滴的那一面,“就一滴,请你拿走。”
申忌夷微微一怔,随后笑道:“我希望慕道友能带着魔文卷跟我一块去趟牙山,杜防风邪术颇多,只是吸走血滴,怕是不能完全弄清真相。”
“抱歉。”慕行秋微微躬身,“我是庞山弟子,卷轴也算是庞山之物,没有首座或宗师之令,我既不能交出卷轴,也不能随便再去另一道统。”
申忌夷与金百炼本是竞争者,这时却同时脸色一沉,没想到在沙滩上还很随意的慕行秋,这时却不肯交出卷轴了,于是互相看了一眼,决定改变策略。
仍是金百炼先开口,“慕行秋,你在拔魔洞引起骚乱,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星山完全可以通过戒律科将你追回,可那样一来,你就是有罪之身,对你今后的修行非常不利。”
劝诱改成威胁,慕行秋正想开口,申忌夷也不肯落后,上前一步说:“慕行秋,你还记得一年之约,想让这颗脑袋活下去,你最好还是乖乖跟我去一趟牙山。”
申忌夷平时和蔼可亲,可是受到金百炼的影响,急于在这次争抢中获胜,说话也不客气了,英俊的脸上的甚至透出一股狠意。
秃子茫然不解,“我怎么了?”
慕行秋对他说:“没事,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
秃子笑了,随后冲两名外人露出牙齿,还在野林镇的时候他就相信小秋哥,现在更相信了。
申忌夷仰头大笑,“原来你想盗取洗剑池的一滴灵气,用它替头颅洗去印记!哈哈,慕行秋,你太幼稚了,给生人法器施法没那么容易,没有牙山神工科的本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慕行秋的确有过这种想法,但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自己并未当真,至于盗取灵气,他连想都没想过,听申忌夷一说,心中不禁恼怒,将卷轴收进百宝囊,大声说:“我已经说过了,庞山宗师和禁秘科首座,我只听这两人的命令,恕我不能擅自作主。”
金百炼也不掩饰了,“魔文不可能主动向念心科囚犯发起进攻,必然经你授意,或者是真幻下的命令,你必须跟我回星山。”
猜测越来越夸张,在拔魔洞的时候真幻根本没有出现,可慕行秋不想再解释了,因为对方根本不会相信,“那就更抱歉了,关于真幻,我只听庞山禁秘首座的命令,连宗师都不行,请你去找他。”
申、金二人再次互视,谁也没有离开房间,慕行秋心中恍然,这两人得不到庞山的支持,左流英和宁七卫绝不会将一名独特的弟子和一张怪异的卷轴交给其他道统,星山与牙山是想将他哄骗过去,然后再想办法向庞山交待。
一直沉默的芳芳开口了,“两位不妨再去与本道统的首座或是宗师商量一下,这已经不是个人私事了。”
两人沉思不语,这时从外面又进来三个人。
杨清音没能创造奇迹,她找来的“帮手”不是宗师宁七卫或某个庞山首座,而是棋山道士杨青元和一名年轻的召山道士,这名道士显然是被临时拉来凑数的,一脸茫然,对自己的作用毫无所知。
杨清音得意地笑道:“啊,召、棋、星、牙、庞五大道统齐聚一室,也算是一次小小的盛会,大家畅所欲言,咱们光明磊落,不搞暗中交易。”
杨青元和召山道士发现情形不对劲儿,施礼之后就想退出,杨清音却堵在门口,不许任何人出去。
屋子本来就不大,七个人加一颗头颅,立刻显得拥挤不堪,偏偏这时又多了一位。
时值二更,幼魔出现了,慕行秋满怀心事,居然忘了今天是它现身的日子。
它看了看慕行秋,又瞧了瞧芳芳,突然飞过去,举拳打向申忌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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