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我可能落下病根甚至丧命,你大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么苦的药,她是傻吗非要吃一颗?还不是承受不起丧期怀孕的后果!陈敬宗见她眼尾都红了,顿时有些后悔。他也是第一次成亲,第一次做丈夫,下意识地觉得只要弄在外面就能万无一失,那么说只是不想她白白吃药受苦。“是我错了,你别生气。”陈敬宗将汤碗放到一旁,转身蹲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赔罪。华阳冷着脸甩开他的手,这一上午受的气全在此刻涌上来,睫上就挂了泪珠。陈敬宗忽然就发现,他不怕她摆脸色,不怕她冷嘲热讽,却怕她这样委屈。“好,我答应你,除丧前都不会再惦记那个,一颗药都不用你再吃。”华阳不为所动。陈敬宗顿了顿,继续道:“以后我规规矩矩吃饭,天天洗澡天天漱口,保证再也不让你头疼。”华阳终于垂睫,看着他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你若食言,我再也不会对你好。”陈敬宗连连点头。点完才突然想起来,她何时对他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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