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高悬行了一礼,方才说道:“二师伯,此事绝不是王师弟的错!全是因为苟惑!”
他指着地上的苟惑,冷声喝道:“苟惑见到王师弟赠送我等净幽丹,心生嫉妒,便临时编造自己有灵力暴动之症,想以此来骗取王师弟的丹药。
在被王师弟拒绝后,他又挑动其他同门,以宗门大义,要挟王师弟放弃自己的修炼,为他们无私炼制丹药!”
“我等是在看不下去,才和他们发生争执,所以此事无关王师弟,全是我等自己所为,要责罚,就请责罚我等,王师弟也是受害者!”
“对!”
谷婕妤也面露决然之色,站在了阎悉亭身边,主动请罪。
“哦?”高悬双眼微眯,转身看向地上的苟惑,沉声道:“苟惑,他们说的可是实情?”
此时苟惑面色发白,额头渗着冷汗,强打起精神,色厉内荏的反驳道。
“并非如此!王师弟口口声声说着愿意为每位同门炼制丹药,我等请他炼制,他却悍然拒绝,反倒给了阎悉亭和谷婕妤成品丹药,如此说一套,做一套,自然激起了大家的不满……”
“你胡说!”
谷婕妤娇喝道:“你明明就是索要灵丹不成,怀恨在心,所以才出言攻击他!”
“呵!你们这些得了丹药的,当然会维护他了!却不管我们这些人的需求!你们说是吧?”
苟惑说着,朝着地上的其他人望去,满脸希冀的想从他们那里得到支持,却突然发现他们都面带惊恐的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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