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他不行,不用给我面子,马上开了他。”说完,摆摆手就走了。
“满哥,我一定用心做事的。”听到忠叔走时撂下的那几句话,口水文胆颤心惊地道:“你不要开我啊!我真的不想回去当茶餐厅小弟了。”
“不用这样。”王大满摆摆手道:“再怎么说,我到香江,也是你接的我。这个情,我还是要领的。”
......
三日后。
简单粉刷后的“三水戏院”换上了“福荣戏院”的招牌。
可能是茶餐厅小弟的经历让口水文太刻骨铭心了,以至于他很是有点痛改前非的样子。
人稳重了许多。
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满嘴的跑火车。做事也是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这三天来,招募戏院员工,粉刷戏院,换招牌,居然都让口水文给包办了...
看到口水文这么卖力,王大满也乐得清闲。除了中间出去一趟,把戏院正式过户到自己名下,就一直闷在那间经理室里写小说。
这间经理室,在让口水文给自己按了个小床后,就又兼职成为王大满的卧室。
王大满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看着面前的几名员工,深吸了一口气:“重生半年多的时间,总算是又当上老板了。”
口水文,“福荣戏院”的购片经理,兼售票员,兼放映员助手等等。总之,在“福荣戏院”,哪里缺人手了,都可以叫他来帮忙。
看在口水文一人身兼多职的份上,王大满每个月给他开五千元的薪水,这个薪水在香江已经算是可以了。要知道,此时的香江,中环高档写字楼里的那些名校毕业的白领也就五,六千元的工资而已。
一位面色苍老,四十余岁的干瘦中年--段乐。这就是秦老板临走时介绍的放映员。
这家伙原来是邵氏院线的一位放映员,可是一次交通意外让他的腿瘸了。
放映员的工作虽然只是在放映室里,不需要来回走动。但每回换胶片的时候,却需要抬起,放下沉重的胶片盒。
而这个时候,腿脚不方便,是无论如何也做不了的。以邵氏的抠门,也不可能再给他配个助手什么的,那岂不是一份工要开两份薪水。无奈之下,他也只能被邵氏扫地出门了。
当口水文按照秦老板提供的地址找到他的时候,他的境况并不是太好,甚至连生活都维持很是艰难。
腿脚不便的他找不到什么正式的工作,又干不了什么体力活,只能去庙街摆个小摊子,卖点旧衣服之类的。所以当口水文找到他,说能给他提供一份月薪三千的正式工的时候,他二话没说就跟着来了。
当然,在放映期间,每次换胶片的时候,就需要口水文去帮忙了。
一位穿着土里土气,面貌普通,脸上还有点小雀斑的十八岁小姑娘--孙玉珍。
这是口水文从新界乡下招来的小卖部售货员,据说是口水文一个远房表妹的同学。按照口水文的建议,王大满每个月开她2500元的薪水。但王大满严重怀疑,就一楼那个破小卖部,不一定能挣得出来这姑娘的薪水!
所以,王大满觉得口水文这小子可能是看上这姑娘了,在利用自己手中的小权利以权谋私。理由就是这姑娘虽然不大,但身材发育得实在是太好了。
别的不说,就这姑娘的胸前的雄伟程度绝对赶得上九十年代在香江以雄伟傲视群芳的叶子媚了。
孙玉珍旁边站着的是两位腰有水桶粗,面容凶悍的大婶。
好吧!这两位不是“福荣戏院”的正式员工,她们是兼职在这里做清洁的。每天早晚,各两个小时,他们会把戏院上上下下都打扫一遍。王大满每个月给每个人开一千元的薪水。
所以,总的算下来,一个月光是人工工资,王大满就要散掉一万两千多元。这还没有算其他费用呢!要是不能够盈利,以王大满手里剩下的三十来万稿费,可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当然,要是王大满把剩下的小说写完,还能拿到二百来万的稿费。
可那也不能只出不进啊!
想到这里,王大满有点苦恼地挠挠头。
看着面前的几位员工,王大满还是发表一通热情洋溢的讲演。无非是一些鼓励大家好好干,只要戏院赚了钱,一定不会亏待大家之类的。
像这类鼓舞士气,忽悠员工的的套路,对前世开过千人大厂的王大满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力。
一通套路完事之后,除了留下口水文外,王大满便挥手让大家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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