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淑媛还有些犹豫,陆伯驹下了一剂猛药:“淑媛,你在外面欠了不少钱吧,如果咱们被剥夺了继承权,赶出了陆家,你还不上钱,恐怕就要到夜总会里去当小姐了。”
陆淑媛浑身一抖,她从小就是澳岛的名媛,要是沦落到去当小姐,不知道多少人看她的笑话,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咬了咬牙,既然爸爸无情,就别怪他们无义!
“好!”她抬起头,目光变得坚硬如铁,“哥,你说,我们要怎么做?”
陆耀祖躺在自己的卧室之中,就像个普通的将死老人一般。
陆淑媛本来还想进去看看他,但二姐却阴沉着脸出来,说:“爸爸不想见你!你们兄妹俩做了什么事情自己清楚,居然还有脸来!”
陆淑媛脸色铁青地出来,对陆伯驹说:“哥,我决定了,咱们走吧。”
两人驱车来到了郊外的一座小别墅中,敲了敲门,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又老又丑的脸。
“请问龙婆在吗?”陆伯驹客气地问。
那老人将门打开,她看起来七八十岁了,脸上布满了皱纹,两颊和额头都是老年斑,就像枯朽的树皮一样,眼睛又往下耷拉,丑到让人胆寒。
“我就是。”龙婆道。
陆伯驹立刻道:“龙婆,我是半个月前跟你买了那种药的人,现在事情发了。”
半个月前,陆伯驹为了走出困境,经人介绍买了龙婆的一种毒药,只不过是那位中间人转手的,他没有见过龙婆。
正是吃了那种药,陆耀祖才会有情降的症状。
如今他只有再来求龙婆了。
这个龙婆在澳岛很有名。
据说龙婆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做巫婆的,她精通各种巫术,只要给得起钱,甚至能请她帮忙咒杀别人。
“进来吧。”龙婆的瞳孔发白,看起来就像是鬼怪似的,更加添了几分阴森。
兄妹俩走进了龙婆的家,里面的光线非常暗淡,头上的灯只亮着淡淡的红光,四周墙壁上都挂着很诡异的东西,还有一张张黄色的符箓。
陆淑媛朝着墙上的鬼面具看了一眼,那鬼面具的眼睛仿佛动了一下,直勾勾地盯向她。
她吓得低呼了一声,连忙躲在陆伯驹的身后。
“不要乱看。”龙婆阴测测地说,“否则你被什么怪东西给缠上了,不要来找我。”
陆淑媛吞了口唾沫,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四处张望。
几人走进了里屋,这里的光线更暗,正北方有一座神龛,神龛里面供奉着一个造型怪异的神像,前面的祭台上放着瓜果和香火。
龙婆跪在神像面前,背对着二人,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兄妹俩互望了一眼,陆伯驹说:“龙婆,我们想咒杀一个人。”
“什么人?”
陆伯驹拿出陆耀祖的照片递了过去。
龙婆看了一眼,说:“一千万。”
两人平时大手大脚惯了,手头的现金并不多,但为了家主之位,他们都拼了。
“好,就一千万,但必须保证杀死!”陆伯驹发狠道。
龙婆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道:“我需要他穿过的衣服和身体的一部分。”
陆淑媛立刻将准备好的衣服和头发递了过去,之前一直是她在照顾陆耀祖,因此这些东西多的是。
龙婆将陆耀祖的衣服铺在面前,然后将照片放在衣服的胸口处,最后拿出了一个陶罐。
她拍开陶罐的泥封,里面似乎有什么活物,正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味,那香味让人有些像混合了香水的血液,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龙婆将陆耀祖的头发放进了陶罐之中,里面立刻响起了咀嚼的声音,不到五分钟,她就将陶罐翻过来,将一些黑色的粘稠液体倒入了一只陶碗之中。
那种诡异的血香味更加浓郁了。
她拿出一只用稻草扎成的小人,扔给了陆伯驹,说:“咬破你的食指,在上面写下此人的生辰八字。”
陆伯驹虽然怕疼,但为了钱也是拼了,立刻照做,龙婆接过小人,然后拿出一根很长很大的钉子,将稻草人狠狠地钉在了照片和衣服上。
她一手拿着铁锤,一手扶着铁钉,一锤一锤地往下击打,而与此同时,在陆家之中,陆耀祖本来已经睡着了,此时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弓起,发出一声惨叫。
坐在床边照顾他的陆家二小姐急忙将他扶住,道:“爸,爸你怎么了?”
陆耀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随着龙婆每击打一下,他的身体就弓起一次,显得极为痛苦。
陆家二小姐急忙喊道:“快,快去请曹医生!”
很快曹医生就来了,他一给陆耀祖把脉,就发现了问题。
像他们这些出身名门,有师承的国医,都会一些解咒的办法,这也是国医之中的祝由之术。
“这是诅咒!”他惊道,“有人在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