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巴恩士根本不理,他只坚持一个原则,没有检查好弹簧坐垫的人力车,不能上路,更加不能拉客。
“那就没办法了。”路承周一愣,如果巴恩士不理会英租界的人力车夫,他一个小小的副巡座,更加没有办法。
“路警官,拜托你救一下英租界的人力车夫。你是不知道,很多家庭都是等着白天拉的钱,晚上回去买米下锅呢。”张保头苦笑着说。
“这种事情,只能自救,别人是帮不了忙的说。”路承周微微摇头。
“还望路警官指点迷津。”张保头马上说道。
“这个嘛……”路承周有些犹豫的说。
“请路警官一定要帮忙,请你放心,此事我绝对烂在肚子里。”张保头马上猜到了路承周的苦衷。
路承周毕竟端的是英国人的饭碗,如果被英国人知道,他在背后拆台,路承周这个副巡官,还怎么当得下去呢。
“你们车夫的心,齐不齐?”路承周问。
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如果英租界的人力车夫,各自为政的话,根本就玩不转。
“当然是齐的。”张保头马上说。
“这样吧,我回去想一个稳妥的主意,明天再告诉你吧。”路承周沉吟着说。
“路警官,我送你。”张保头马上说。
“骑车了呢。”路承周拍了拍车把,他骑着新的自行车,确实很舒服。
然而,路承周第二天刚开门要去上班,就看到张保头坐在自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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