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永瑆突然觉得心脏有点躁动,喉咙有点燥热……
“好了,起来穿上衣服……呃!!”盈玥瞅见那宽松的绸裤竟然撑起了一个高耸的小帐篷,登时只恨不得抬脚踹过去!
永瑆爬起来,瞅了瞅自己那精神百倍的小兄弟,不由嘿嘿笑了,然后笑着笑着,他却愣住了!因为他腰上已经是一片均匀的蜜合色,竟再无半点紫青瘀痕!!
永瑆忙揉了揉眼睛,几乎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他急忙伸手按了按自己腰侧,果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的感觉,反倒是觉得宿醉后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浑身都觉得舒坦而有力。
盈玥捡起地上的雪缎中衣,丢给了永瑆:“摸什么摸,赶紧穿衣服吧!”
永瑆披上中衣,却并不急着系扣子,他摸了摸自己那记忆尤深的额头,他仍然记得脑门第一次被砸,是在他八岁那年,在前履亲王府上……一枚鹅卵石,把他的脑门砸出了一个大包。
是那只尚未长大的软软的小手,狠狠搓了几下之后,包就消了。
当时粗鲁的举动,让他的疼痛记忆深刻,反倒是忽略了大力揉搓之时,脑门上传来的温热如水的舒缓感触。
“内力?”永瑆忍不住嘀咕着这个词儿。他早就知道的,他的小福晋不是一般人。
盈玥心中嘀咕:其实是灵力,又可称之为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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