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最后把奴才一行人都赶出来了,奴才没能完成主子的交代,请太后娘娘重重责罚。”
罗公公一顿哀嚎,听起来比凝华公主还惨。
太后听了哪儿还会怪罪他,满心的怒火都冲着定北侯去了:“岂有此理,无法无天,哀家要见皇上。”
“唉哟,太后娘娘,您先听奴才一言。”
罗公公赶紧跪行上去:“太后娘娘,这定北侯一直是个硬骨头,皇上有时候拿他也没办法,况且他刚刚剿灭了反王,军功在身,就算是皇上也不好为了一个小妾治他的罪,而且皇上现在身体也不好,您这样去打扰他,岂不是更让皇上烦心吗?”
太后气得瞪眼:“那你什么意思?哀家还不能治一个小小的妾室了?皇族的颜面何在,天家的威严何在?”
罗公公连忙抬手:“所以说啊,太后娘娘,就是因为她是一个小小的妾室,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摁死了,何必如此大动干戈?跟定北侯杠上,对谁都没有好处。”
多年相处,太后立刻就明白了,冷哼了两声,甩甩袖子:“那你倒是给哀家说说有什么好办法?”
罗公公连忙爬过去:“太后娘娘忘了,过几日可是一年一度的年宴,这定北侯再厉害,那也不敢当众违背皇命,否则给他安个造反的罪名,多的是人掣肘他,因此,只要制住了定北侯,您想要当众处置一个小妾,谁敢阻拦?”
太后盯着罗公公半响,眯了眯眼,怒火转为了笑意:“还是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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