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赞同:“那依你之见,用什么做彩头?”
“就用身上最贵重的东西,谁若是赢了,全部都归他。”
“这个好。”三皇子想了想,直接从腰上接下一块龙纹玉佩:“本殿用这个。”
魏子恒拿出一把折扇,折扇下面有玉环吊坠:“殿下,这可是我最喜欢的扇子了。”
两人看向萧君夙,萧君夙一身广袖,身上也没什么挂件,看起来两袖空空,最贵重的大概就是他头上的发冠了。
萧君夙自然不会解下发冠失礼人,想了想,从袖中拿了一块东西丢在桌子上。
三皇子看清,瞳孔骤然一缩,这是......定北侯的令牌?可以随意进出宫门,在军队里也通行无阻。
有了这块令牌,代表的就是定北侯的身份,虽然不能完全代替,但也能具备一定的话语权。
“侯爷,你这是?”
打个赌而已,怎么把令牌也拿出来了。
萧君夙倒是不甚在意:“最贵重的,难道还要除了比这更贵重?既然答应了打赌,本侯自然遵守规则,若是三殿下能赢了本侯,这令牌尽管拿去。”
随意的态度仿佛他拿出来的就是一块铁片。
三皇子握住弓箭的手死死捏紧:“侯爷还真是实诚,只是这令牌之事,若是被父皇知道,怕是要责怪侯爷。”
“那是本侯的事情,不劳殿下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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