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进来,看到两人交头接耳,直接从旁边绕了过去。
书房里,萧君夙在处理公文。
“主子,三皇子的人确实回去找过,那一支簪子被拿走了。”
萧君夙点头表示知道了,连头都没有抬。
华晏跟进来,他倒是比较好奇:“什么簪子?”
东越知道这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儿,只得说到:“今日魏姑娘惊马并非偶然,侯爷让属下回去查看,地上有一支染血的簪子,与马儿脖子上的伤口也对得上,因此可以断定,是魏姑娘故意扎了马,让马吃痛将她甩下来。”
这并不是什么天衣无缝的阴谋,想要查到不难。
“啧啧啧......”华晏摇头感叹:“这些个姑娘为了你可真是够豁得出去的,可惜.......明月照到了臭沟渠。”
南风:.......华大夫,这话过分了啊,他家主子怎么能是臭沟渠?顶多是不解风情,木头疙瘩,冷血无情,还有点儿眼瞎......罢了......
好在这话只是心里想想,他自己都接不下去,越想越觉得自家侯爷.......是不是有哪儿不对劲?
那么好的姑娘,人家都上杆子贴上来了,他怎么就能那么坚定无动于衷呢?
“华大夫,我家侯爷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华晏:“......”你说这话不怕你家侯爷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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