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为。”
皇甫鹰扬越听越不对劲,眉头紧皱的道:“毛丫头你是不是昏头了,忘了你义兄正给谁追杀么?”
邢稚莺登时噎住,正不知是否该继续说下去,便听常万里轻笑道:“小姑娘不必顾虑,你姑妄言之,我们姑妄听之。”
邢稚莺偷眼看了看皇甫鹰扬,这才接着又道:“另外陆老前辈也说了,这功诀不可外传,违者必遭天谴。所以即便能烜赫一时,终究没法长久,反而还会激起对方的争胜之心,自此奋发图强,誓要一雪前耻。”
“司马先生虽然脾气孤傲,但前次武林大会上他与苑盟主切磋,两位前辈也只是点到为止,谁都不能说赢了对方。所以我觉得,咱们武林同道比武较量,如此结果便是最好的,也不必非要折辱人家。”
她这番话说得犹犹豫豫,谈不上半分气势,到最后更似蚊子哼哼一般。
常万里听罢却面现欣赏之色,缓缓点头道:“小姑娘仁心挚意,又兼言之成理,确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