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就有女家能看上吾,婚期就定在年末,倒是有些人,来回奔波了几年,日日接触的都是粗眉大汉,此事一想,吾越发开心。”
“崔季珪,不识好歹嘛!”张安落座在崔琰身旁,二人同处一席。
“几年不见,兄长都不叫了?来人,酒先上一瓮,不,备两瓮。”崔琰也续起了长胡,更有官长威仪。
“季珪兄,安此次前来可没带好事。”张安从家侍手中接过酒器,为二人满觞。
“你哪次来有好事?说吧!”崔琰深知张安,他的事都是忠君扶汉,但没有一件是简单的。
“兄长且先看看这个。”张安将招降书递到崔琰手中。
崔琰低头一览,大约过了一刻,才抬头问道:“直接给了,不是就更猖獗了吗?吾怕再出第二个张角。”
“兄长所言极是,安也在为此事发愁。”黑山军如今猖獗,天子脚下都有他们的身影,如若朝廷再给正名,只怕更会肆无忌惮。
“那就先打,打服了再招降!”
“知我者,崔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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