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就一个床睡
王丽气的鼓起腮帮子:“凭什么!怎么还要扣工资!”
江洋头也不抬的道:“辱骂老板,罪加一等。”
王丽恨的牙痒痒:“这次扣多少?”
江洋想了想道:“还是三个月吧。”
王丽:“……”
这秘书做的也是没谁了。
去歌舞厅一趟扣仨月,骂了一句老板暴发户又是仨月。
一来二去,半年工资没了。
合着自己到明年开春,等于在石山县白玩。
“老娘不伺候了!”
王丽气呼呼的站起身来。
江洋手指在键盘上敲着,眼睛盯着电脑屏幕道:“不送啊。”
“你!”
王丽看着江洋满脸兴奋的表情,咬牙切齿的道:“我还偏不走了,气死你!”
“你爱走不走。”
江洋放下鼠标,打个哈欠站起身道:“去把床给我铺好,昨天一晚没睡,我眯一会儿。”
王丽抱着肩膀扭过头去:“秘书的职业要求里,没有铺床这一项,不去。”
江洋看着王丽道:“你信不信我再扣你半年工资?”
“你土匪啊!”
“去不去?”
“去。”
看着王丽屁颠屁颠的跑去铺床,江洋心满意足的活动筋骨。
小样,治不了你我就不当兽医。
当老板,就要有个当老板的样子。
还别说,资本阶级的剥削主义,那快感来的真是实在。
王丽很快把床铺好,在她几乎能吃人的目光中,江洋美滋滋的躺了上去。看着他臭屁的表情,王丽恨不能把高跟鞋脱下来塞进他嘴里。
江洋没有理会一旁的王丽,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
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女士外套,有淡淡的薰衣草香。
外面天已经黑了。
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下起,窗户上有水滴顺着滑落。
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很黑。
楼下的工人依旧在忙碌,院子里的灯打的很足,有光渗透到二楼的办公室。
江洋把外套拿下,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大口喝下杯中的凉白开。
手机闪烁,先是有两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江晴打了一个,陈岚打了一个。
短信是银行的,内容是关于自己开通银行卡业务的说明。
先是给大姐回个电话。
“姐,给我打电话了。刚才在办公室里睡着了,没听到。”
电话那头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江晴似乎在做饭。
“我没别的事,就是问问你今天要不要回家吃饭。”
江洋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七点半了:“我一会儿在厂里看看,要没别的事情就回去。”
挂了电话,又给陈岚拨了过去。
陈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喂?”
“刚才睡着了。”
“今天没感冒吧?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昨天在河边站了一夜。”
面对美女的关心,江洋心中暖暖的。
“上午的时候有一点,刚才睡了一觉,好多了。”
“那就好……”
接下来的沉默,足足十几秒钟。
陈岚打破了安静,轻声道:“那……要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好的。”
“……”
挂了电话,江洋拿起车钥匙下楼去了。
外面的雨点很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味道。
当江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电工家属院的居民楼里灯光忽明忽暗,电压很不稳定。
挺稳车子进了楼道,发现墙壁上的皲裂处有雨水渗透进来。
推门进家,发现江甜在看电视,江晴从厨房端着一盆丝瓜汤出来。
“回来了,洗手吃饭。”
江晴微微一笑,把汤盆放在圆桌上道。
江洋点点头,朝着卫生间走去。
滴滴答答的声音引起江洋的注意,他发现整个家里不少地方在不停的漏雨。雨水顺着墙壁处不断渗透,最后滴落在事先摆放的锅碗瓢盆里。
这些锅碗瓢盆都是江晴放下的。
她已经习惯了。
“怎么那么多地方漏雨?”
江洋用毛巾擦了手,坐到餐桌前。
江晴解开围裙,递过来一双筷子道:“都好多年了,当时盖这家属院的时候就留下的毛病。”
“喔。”
江洋接过筷子,心里想着是时候买套房子了。
敲门声响起。
江甜恋恋不舍的把视线从电视机上移开,起身去开门,是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