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跟我不亲近,也不知是误会了什么,对我竟避之不及了。真是叫我心里不是滋味。”说着,大福晋眼圈都红了,全然是一位被晚辈伤了心的老人。
盈玥心中呵呵哒,你丫的戏精上身了!
盈玥忙道:“大嫂莫要上心,咏絮毕竟月份大了。这天寒地冻,万一摔着,岂不是更叫您伤心吗?”
大福晋眼底带着冷意,“咏絮身边又不是没有丫头搀扶着,该有多不小心,左右簇拥,竟然还会摔着?”
额……咏絮的确是个不毛躁不当心的丫头啊。
大福晋冷笑:“她是把我当恶人了,连定王府的门都不敢登了!”
盈玥立刻道:“瞧你这话说得,您是最贤良周全的人了。咏絮若来了,您必定照顾周全,绝对能叫她一根头发丝都不少地回去!”
听了这话,大福晋老脸僵住了。
吟容忍不住“嗤”地笑了,这个月娘,不动声色给大福晋挖了偌大一个坑!若咏絮来了,有一丁点磕着碰着,便是大福晋没照顾周全了。
大福晋黑着脸道:“富察氏的格格口舌还真是伶俐!”
盈玥呵呵笑了,“大嫂过奖了。”
映着盈玥的小声儿,一个侍女快步进来禀报:“禀太福晋,长安街贝子府的老侧福晋带着贝子福晋来了。”
绵恩的老妈伊尔根觉罗氏和老婆咏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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