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总是执着最好的狼毫,铁画银钩、笔走龙蛇,蜿蜒出无可比拟的字画,亦会轻盈挑动琴弦,弹奏出最美最动人的旋律。
一方柔软的月白素锦帕子自半空突然出现,轻飘飘落下,落在了永瑆的满是鲜血的手边。
看着这方锦帕,永瑆眼中跳跃出难掩的惊喜,他急忙一把抓起锦帕,豁然爬了起来,“月娘,你真的还在!你还没有走……”
话刚落音,只听得哐啷一声,那紧闭的丹若堂的堂门,竟被重重推开了!
堂外侍立的侍女、嬷嬷、太监们俱是一脸茫然。
房门是盈玥自己打开的,她无声无息迈出了这个门槛。
永瑆也终于想到了什么,他大步急冲出来,“月娘!!”虽然眼睛看不到,他能能够感受到,月娘走出去了!!
外头的下人一脸惶惑,福晋明明不在啊……爷莫不是疯了不成?
盈玥回首看了一眼这个几欲疯狂的男人,苦笑了笑,终于纵身飞了起来,她恍如羽毛般轻飘飘地飞向了深沉的夜空。
永瑆怔怔看着眼前黑沉的夜色,月娘……还是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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