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鹰扬哈哈一笑道:“是是是,不比飞禽走兽,那该是小‘人’如何如何了?”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既是女子又是小人,岂不是加倍难养?将来谁要娶了你,那可有罪受喽。”
邢稚莺被调侃得半句还嘴不得,胀红了脸结结巴巴的道:“你这人乱七八糟,什么女子小人的,哼……强词夺理。”
皇甫鹰扬笑眯眯的道:“这也不能怪我呀,谁让你取了这么一个古怪名字?稚莺,小莺儿,听起来老是长不大,那不好好逗一逗怎么行呢?”
邢稚莺窘不胜窘,轻哼一声转头不理。皇甫鹰扬见状愈发好笑的道:“不然这样吧,看你如今这一个‘莺’一个‘羊’的,索性把我这‘鹰扬’的名字整个送给你可好?”
邢稚莺气笑不得,终是一正色道:“你懂什么,爷爷当初给我改这名字,全因为我是至阴避寒的体质,‘稚莺’刚好谐音‘至阴’二字,这才叫天人相应、福寿绵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