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者心术不正,一者心性不定,那么以师弟的看法,这两句批语各自针对何人?”
白衣人不禁冷哂道:“兄长心中自有定见,何必质问于我?”
青衫客摇摇头道:“为兄自有定见不假,但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若无师弟的意见作为佐证,为兄只怕会失于偏颇,如此岂非辜负师尊的提点?”
白衣人目中寒光陡盛,扬眉冷笑道:“兄长此言究竟何意?”
青衫客神色稍敛,寂静中只听轻轻一叹道:“心性不定尚可拨转,心术不正却难回头,所以师弟,你究竟是其中哪一个呢?”
剧战终了,尘埃落定,满目凄怆之中,眼前唯见意料中的故人。
褐袍飘扬,清容坚毅,手中虽然只余尧皇剑鞘,凛凛剑意却依旧足以板荡乾坤,正是神州剑杰,长安慕容。
一片压抑气氛之中,只听西疆剑帝冷冷的道:“守株待兔,抑或黄雀在后?”
散发随风掠过脸颊,剑鞘平举之际,但闻沉郁声音幽幽的道:“水火不容,今夜唯有死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