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铁死物而已,怎及得上小女子‘素娥’这等活色生香呢?”
范尊扬登时一滞,忍不住皱起眉头道:“姑娘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你当知我这‘名器’寓意为何。”
素娥愈显娇媚的道:“小女子当然知晓,范公子若是兴之所至,便来鉴赏我这‘朝露花雨’可好?”
范尊扬又是一滞,勉强隐忍着道:“姑娘如此唐突先贤,行径委实令人不齿,还请收起冶荡之态,尽早拿出交流诚意,你我方有余地一谈。”
素娥听罢吃吃一笑,眉眼生春的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范公子何必假充道学先生?小女子愿意自荐枕席,既是因为心仪你的人才,也是为了巩固两家的合作,还请范公子体恤下情,欣然笑纳。”
范尊扬听素娥越说越不成话,终是怫然作色道:“够了,倘若碧血联尽是姑娘这等轻薄无行之辈,范某着实耻与为伍,所谓合作再也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