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年轻的双肩上,他一定很累,累得喘不过气来。
那时他已经十八岁了,恰好是已经懂事的年纪,不像她,还是个小孩子,她那时还不懂什么是死亡,痛苦也不那么明显,只是在后来渐渐长大,才慢慢理解痛苦的含义。
房间的灯又暗了下来,穆霆琛上床拥着她躺下,之前心里的躁动已经悄无声息的平静下来了,他可不想在她喊牙疼的时候还只顾着自己快活。
第二天清早,穆霆琛强行带着温言去看牙医了,温言是一万个不情愿的,她昨晚吃了药牙已经不疼了,一想到要让医生拿着医疗器械在嘴里打孔她就害怕,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尤其是听着诊室里其他病人治疗牙时的‘惨叫’,她一个劲的腿软:“我不去啦……我真的不疼了,咱们去公司吧?我还有一堆事没做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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