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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九拍了拍她的背,无言,却有安定的力量。
穆九缓缓转身,看着一手负在身后好整以暇的某人,好一招请君入瓮,她怎么都没想到萧君夙会拐个弯从穆廷之那里来算计她。
有心算无心,她输了,输在安逸太久,输在太过自负。
“回去做什么?我觉得此处风景独好,不知侯爷想跟我谈什么?”
萧君夙抬手,南风端着一个托盘上前,托盘里,一张写满字的文书,旁边还有笔墨。
穆九看过去,这是一纸契约。
穆九自愿成为萧君夙的从属,奉其为主,忠心侍奉,倾尽全力为其做事,不得推诿,不得怠慢,不得逃逸,为期十年。
为期十年,她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他还有那么点儿人性,只是十年,而不是要她终身?
“你这是要我为仆?”
奴婢和仆可不同,主仆和主奴也不是一个意思,主奴是奴婢,终身为奴,代代为奴,而主仆只是侍奉,虽然也有终身的仆人,但相对来说还是有点儿人权的。
但对穆九来说,单是这个仆,也足够踩在她的自尊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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