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夜王妃治罪一事,臣觉不妥。”君太傅淡然道,煜帝自然是给足了面子。
“太傅,夜王妃如此藐视朕,朕如何能息怒?”
“启禀皇上,夜王妃乃是无心之过,可免皮肉之苦,何况我大梁国原本就是女子尊贵之国,虽然大梁国非凤国,但大梁国女子与男子实属平起平坐之国。
宫中有太后德才兼备,以德才母仪天下,朝堂之上有齐国公老夫人文武兼备,文可为朝廷分忧,武可为百姓护佑。
谁不晓得,我大梁国女子巾帼不让须眉。
夜王妃平日里谨言慎行,且行走与百姓之中,为百姓治病望疾,更是不辞辛苦,忧心百姓病痛。
臣从未见过夜王妃有不妥之行。
夜王妃宅心仁厚,心心怀黎民百姓,所做之事无不是为朝廷分担,为夜王顾全,今日在朝堂之上,又怎么会藐视皇上。
必然,是夜王妃走失的时候,劳累过度,才会出现如此的事情,还请皇上念在我大梁国,不以女子为苛责,更为优待,赦免夜王妃!”
此番言语,唐龙冒了一身汗,君太傅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如此说的话,岂不是在说,女子本尊贵,皇上也舍不得惩罚,更不应该为一点小事惩罚?
而入赘之事,也就成了真的了!
煜帝目光柔和了几分:“也是,夜王妃起来吧,是朕小题大做了,忘记你是走失了,想必是惊吓过度,劳累所致。”
齐妃云要说别的不会,顺杆爬早就学明白了。
君太傅开了场,煜帝撑了腰,自然就没什么可怕了!
今天一切都是君陌上的错,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开口说他那个什么兄长君陌凌要娶皇上女儿的话。
皇上的女儿还在肚子里,轮不轮到你一个老男人娶?
她一个现代人,一想就恶心,何况是煜帝。
齐妃云谢恩起身,启奏煜帝:“皇上,臣有几句话与无忧太子说。”
“准奏!”
煜帝淡然道,此时眸子清冷,心底却极恨,忽然明白端王等人那样的心情了。
齐妃云领旨看向君陌上,问道:“无忧太子,本王妃有一事相问,还请无忧太子如实回答。”
君陌上转身:“夜王妃请说。”
“太子可是会成婚呢?”
“自然会。”君陌上犹豫了一下,想着没有你成婚又有什么意思,但他为了顾全大局才这样说。
齐妃云如此才说:“那可是一件喜事,如此的话,不如这样,我今日为我家王爷请命,讨个喜头,说门亲事,为王爷谋一个妾侍吧。”
南宫夜脸色沉了,半天没言语,虽然气不顺,但为了顾全大局,也忍了!
唐龙则是冷汗直流。
君陌上脸色一沉:“胡言乱语,夜王妃怎能如此开玩笑,本太子的女儿还未出生,夜王已经这般年纪,他怕是比本太子还年长了一两岁,要娶本太子的女儿,还是个妾侍……你当?”
“无忧太子此话说笑了,我大梁国皇上公主且是还在肚子里,且还不知道是皇子还是皇女,无忧国都能提亲,试问提亲的那人多大年纪了?
三十有六了?
正妻侧室也诸多了,怎得就不行了呢?”
齐妃云迈步靠近,冷冷一笑:“无忧太子的身份尚且是个太子,女儿尊贵过我大梁国的皇上么?”
“这……”
君陌上被说的步步后退,齐妃云继续上前:“无忧太子,若是有幸生了女儿,尽管放心便是,我家夜王曾说,此生此世只喜欢我一人,若不是看得上无忧太子的身份尊贵,夜王这妾侍本王妃断然是看不上的,若是过了门,做个通房便是。”
“齐妃云……”君陌上咬着牙,齐妃云轻蔑一笑,脚步并未停下。
朝堂上的人也都盯着他们看,此时才忽然明白,夜王惧内不无道理啊。
此女子在家里河东狮吼,谁还不服。
“无忧太子,若是外人如此直呼本王妃的名讳,本王妃便要杖责他一百大板,但今日太子身份自然不同,若是两家成了亲家,无忧太子还是我夜王府的座上宾了。
再者,好歹也是王爷通房的爹爹呢!”
“你敢让本太子的公主做通房?”君陌上气的直哆嗦。
齐妃云清冷一笑:“不瞒太子,女子但凡是月中,总是有些不方便的时候,而我家王爷自然是委屈了一些。
本王妃也曾想过为王爷寻求一位身份尊贵的女子,收做通房,以便本王妃不便之时,在屋子里伺候王爷。
奈何,大梁国莫说是各家位高权重之门的小姐,即便是普通寻常的百姓女儿,本王妃也是不敢。
毕竟大梁国的女子,皆是尊贵的,今日本王妃出了差池,不但重臣怜惜,就连皇上都不忍责怪,自然是我大梁国国本之善!”
“这和国本什么关系,你休要慌骗!”君陌上气的怒目相向。
齐妃云一笑:“无忧太子有所不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