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送到宫中。
若说没有嫌疑,他也不信。
“那端王妃呢,此期间可是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南宫夜此时才去问君楚楚。
君楚楚脸色苍白,她很紧张。
毕竟这是杀头的罪名。
君楚楚抿着嘴唇,良久:“一直和端王在一起。”
南宫夜看了眼南宫琰:“二哥,是么?”
南宫琰点点头。
却不愿去看君楚楚。
虽然来的路上没有交代,但她这样说,他便不能在多言。
齐妃云惆怅一番,端王果然是护妻狂魔,傻子都看的出来,他是帮忙说谎的。
“来人,传当天当值的宫人前来对质。”
端王闭了闭眼睛,齐妃云看君楚楚,果然是狼心狗肺,端王为了她不顾一切,宁死不说,她倒是好,拉着端王去死。
不过,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就算是死也是幸福的。
只不过为了君楚楚这样的人,端王不值。
齐妃云正为端王不值,阿宇进门。
“属下已经去找当日当值的宫人,太后下旨斩立决,已经全部处死。”阿宇禀告。
南宫夜脸色未变,目光淡漠:“这么说,死无对证了?”
“是。”
阿宇也很无奈。
此事太多巧合,透着一抹诡异。
齐妃云眼睛都长了,都死了?太后下旨斩立决的?
太巧了!
君楚楚的目光一簇,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南宫琰看向南宫夜,好笑:“既然没事,本王走了。”
南宫琰要走被南宫夜叫住:“你去那里,本王负责彻查此事,如今两宫太后太妃都在圣祖殿里为两宫祈福,你身为皇家血脉,不去祈福,说的过去么?”
南宫琰看去:“本王知道了。”
南宫琰转身朝着殿外走去,君楚楚转身也跟了出去。
两人离开,齐妃云走去看南宫夜,问他:“你当真不知道是他们?”
“本王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但本王知道的事情却有一件不能忘。”南宫夜捏了一把齐妃云的脸,朝着她笑了笑。
齐妃云看去:“王爷明说,臣妾愚笨。”
“他是本王的兄弟,他断然不会做出那种事来,王妃说错了,不是他们。”
“那他袒护,这便是默认了这件事,皇宫高墙岂容乱臣贼子?”齐妃云淡淡道。
南宫夜一阵好笑:“一只虾米,掀不起什么巨浪。”
“话是如此,但这次的事情,听母后说,是有人故意陷害夜王府的,如果真的是端王妃所为,那她的目的就很明白,她要两宫有事,皇上膝下无子,我们夜王府必然背了黑锅,母后所言,你动用宫内外的人,这是忌讳。
皇上若是把这事当真,你我就是罪大恶极。
到最后,端王便会获利。”
“没有发生的事情不必介怀,本王也不在乎,即便发生了那种事,无凭无据,谁能将本王怎样,本王还不想做这个摄政监国,谁爱做,谁去做便是了。”
南宫夜满不在乎,齐妃云还能说他什么。
他确实不爱做,最近每日都在埋怨,晚上睡的太晚,早上起得太早,他年轻气盛,俨然是得不到满足。
所以不想做什么摄政监国,想做个闲散的王爷,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晚上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最好是把多余的粮饷都交上。
虽然这话有些不要脸,但细想确实如此。
他毕竟年轻气盛,犯不着一头扎进朝堂之上,跟一帮腐朽不化的老头子们整天打牙祭。
“随你吧,既然两宫都没有什么事,臣妾去准备一些东西,为两宫安胎,至于查就是王爷的事了。”
“阿宇,陪着王妃。”南宫夜吩咐了,便继续查此事。
齐妃云准备好了保胎的香囊送去给君萧萧,拿了香囊君萧萧已经没什么事,她想起来谢谢齐妃云,齐妃云叫她这几日都不要起来,免得得不偿失动了胎气。
“多谢夜王妃出手相救,本宫若是没事,一定涌泉相报。”君萧萧连连说道。
齐妃云淡然一笑:“贵妃娘娘客气了,这都是臣子的分内之事,贵妃身子重要,好好歇息早日康复,臣还要去皇后娘娘那里看看。”
齐妃云告退君萧萧,转身去见皇后沈云初。
沈云初要比君萧萧好的快一些,而且看着根本就没事了。
只是沈云杰看的紧,始终不让沈云初下床。
齐妃云看了看,交代清楚,从凤仪宫退出。
沈云杰看着齐妃云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沈云初自然是明白弟弟的想法,从旁提醒:“本宫也很后悔,没有答应杰儿的请求,这才错失良缘。
可她如今是夜王妃,你该知道,这是忌讳!”
祸乱宫闱是死罪,祸乱王妃难道就不是死罪了,何况南宫夜那样的人,岂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