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云和南宫夜从宫中离开先去将军府,在那边住了一晚,第二天又离开京城去游玩。
君楚楚得知云萝钏怀孕的事情,如遭雷击,坐在床榻上一天没有起来,也不肯吃饭休息。
端王跟她解释了许多次,她还是不住的哭。
但她内心却不是伤心,而是痛恨。
端王没有用,还敢背着她跟云萝钏在一起。
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而今她已经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了。
劝了两天,君楚楚勉强起来喝了一点米粥,主动请求端王休了她。
南宫琰此时内心五味杂陈,一想到那六万两银子的事情,他就无法面对君楚楚。
成亲之前他可以不问不计较,可成了亲发生这等事,他该如何?
君楚楚哭晕了过去,端王弯腰将人抱起放到床榻上,叫人好好照顾,便先去了国公府那边。
今日云萝钏的气色不好,什么都吃不下去,吃什么吐什么。
端王来的时候,整个国公府的人都要忙坏了,着急的老夫人在前厅走来走去。
这么下去,人就要吐坏了。
东西吃不进去,还一个劲的往外面吐。
魏嬷嬷也是没见过害喜这么严重的,纵然是有经验吧,喝水都吐的也是少见。
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里没有食,还能吐出水的,也是奇了!
端王进门就看云萝钏趴在床上吐,看的他心惊肉跳:“怎么了这是?”
魏嬷嬷忙着福了福身子,转身继续去照顾云萝钏。
“这是害喜了,但这么严重的还真是少见,从早上吐到晚上,一口水都喝不下去。”
魏嬷嬷也是着急,宫里的御医都来了,国公府上上下下也跟着提心吊胆。
南宫琰几步走到云萝钏的眼前,坐下抱着她给顺了顺,看她眼睛里面都是水,没来由的恼怒:“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生?”
一屋子的人都去看南宫琰,云萝钏反倒哭笑不得。
“我也不知道。”云萝钏撇了撇嘴,很是难受。
南宫琰脸色一沉:“去夜王府请夜王妃来,她肯定有办法。”
魏嬷嬷也愣住了,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赶忙吩咐了人去夜王府,这边继续折腾,夜王府那边扑了个空。
去的人回来告诉魏嬷嬷,人不在府里,跟着夜王出京玩去了。
端王气的:“她不在家里安胎跑出去玩了?她安的什么心,明知道钏儿这样,他们才出去的?”
端王心急,看着云萝钏这么吐,他是后悔留下这孩子了。
国公府也是没了主意,怎么这个时候出门玩去了?
心急则乱,魏嬷嬷也失了分寸。
“王爷,现在怎么办?”魏嬷嬷只好询问端王了。
端王震怒:“出城找。”
端王派人出城去找,这边君楚楚也得知了消息。
她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梳妆打扮了一番,带人从端王妃到国公府,求见国公老夫人。
看在端王的面子上,又是这个节骨眼上,国公老夫人不得不给了个面子,见了一面君楚楚。
不曾想君楚楚拿了一个金色的小盒子出来。
“这是害喜丸,是家里给的,我们君家祖上有人是大夫,专门对这方面有研究,老祖宗去的时候留下了一些害喜丸,但是不多,所以每个女子只有一颗,这是我出嫁时候的陪嫁,今日送来是希望云侧妃能安稳一些。”
害喜丸国公老夫人听说过,早年的时候据说是宫里的老太后有过一次,折腾的死去活来,后来是君家拿了一颗害喜丸出来服用,这才安稳了。
只是国公老夫人也不确定这药丸的真假,何况君楚楚会那么好么?
还是说,她想借此机会,求得原谅。
国公老夫人犹豫了一下,叫人请了魏嬷嬷和端王来。
端王看到君楚楚有些意外:“王妃来了?”
夫妻如此见面,也是尴尬境地。
君楚楚上前福了福身子:“王爷。”
“嗯,身子好些了?”对君楚楚,端王有种割舍不下的情结,但他也无法原谅她去找夜王,轻薄夜王的事情。
“魏嬷嬷,端王,老身要你们来,是因为端王妃送来了一颗害喜丸,端王妃要给钏儿服下,所以老身要你们来商量这事。”
端王颇感意外,但他也想起来了,确实,君楚楚成亲的时候,礼单上有这一样东西。
他还特意打趣问过害喜丸的事情,君楚楚解释是给她分的,不多,只有一颗。
魏嬷嬷也想起来了,走去打开盒子看了看,她也是不认得的。
“去请君太傅吧。”魏嬷嬷自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这么做,她只能去和国公老夫人商量,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国公老夫人出头。
国公老夫人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但这事事关云萝钏的身子,这么吐下去也不是办法,如今宫里都来了人,还是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