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本王之所以这么做,实属无奈,本王昨日和人喝了几杯,不想走到此处的时候被人打了一下。
本王不知道是什么人算计本王,便打算看看情况,假装晕倒了,谁知道是太傅府的人。
本王被人抬到了这里,三小姐便准备对本王下手,本王只好借酒醉周旋,她下不得手,苦熬了一夜便走了。
本王以为她是放弃了,没想到她去找了王妃,这事闹成了这般。”
齐妃云觉得哪里奇怪,如果知道被打晕,南宫夜的脾气,会听人摆布?
君太傅淡然一笑:“事已至此,该处置的人也快死了,太傅府上下也都来了,老夫也道歉了,敢问摄政监国,还有何要求?”
“……”这话的后面像是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南宫夜从前面走来,到了齐妃云面前,故意打了个酒嗝,齐妃云摆了摆手:“王爷这是喝了多少?”
“不多吧,就是一坛子。”
齐妃云哭笑不得,多大的坛子?
转身南宫夜看向君太傅:“太傅,今天这件事相信和太傅没有关系,但本王这口气却不得不找太傅算,如这位夫人所说,是管教不言!“
二房夫人忙着说道:“我是君施施的姨娘,她没有管教好,是我这个做姨娘的没有管教好,还请摄政监国降罪。”
南宫夜抬起手,示意二房夫人不要开口说话,二房夫人自然是不敢说什么,南宫夜朝着君太傅看去:“太傅素来家教严明,如今发生这种事,身为帝师,于理不合,于法不容,太傅……如何?”
君太傅沉了沉脸,冷哼一声:“老夫不得不承认,摄政监国是个记仇之人。”
“本王不敢呢!”
南宫夜淡淡说,但他目光却精锐不可挡。
君太傅朝着齐妃云走去,倒是把齐妃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君太傅走到齐妃云的面前,撩起袍子准备跪下,齐妃云忙着扶住君太傅,反应也是忽然明白过来。
南宫夜是在拿天牢的事情找人麻烦。
“太傅,使不得!”
齐妃云别说不喜欢有人给她跪下,就是喜欢,君太傅可是皇上的老师,朝中的地位身份也不允许她受下这一跪。
君太傅这一跪,二夫人忙着走了过去,也要跪下,齐妃云忙着扶着两个人,好在有点力气,要不就跪下了。
二房夫人没动,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这么跪下了,君正南这才跪下。
巍迟有点为难,这事偏偏让他给看到了。
“太傅,你快起来,不能这样。”齐妃云硬是扶着君太傅起来,君太傅脸上还是冷冷凉凉的,不可一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轻蔑。
齐妃云知道君太傅是不服的。
二夫人也被扶了起来。
齐妃云没好气看了一眼南宫夜:“王爷,你要干什么?”
齐妃云还是要给南宫夜面子的,在外人面前,特别是君太傅的面前,齐妃云娇嗔许多,也给足了南宫夜面子。
南宫夜自然是得意,在家是在家,在外面男人还是需要面子的。
南宫夜走到君太傅面前:“太傅,本王多有得罪。”
南宫夜拉着齐妃云,迈步离去。
齐妃云一脸茫然,跟着南宫夜走了,身后短尾狐绕了一圈,快速离开。
门外有马车,齐妃云跟着坐到马车里,显得不解。
阿宇上车,一起回了夜王府。
巍迟看此事已经解决,走到君太傅面前抱拳:“太傅,卑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嗯。”
君太傅答应了,巍迟忙着带人走了。
地上的君施施已经奄奄一息,君太傅看了一眼,在周围看了看,问道:“此处是宝郡王府?”
“是。”
二房夫人倒是知道这里,毕竟是她选的人。
宝郡王南宫太宝一听就是个俗气的人,但对君施施来说,这样的家事已经对的起她了。
君太傅说道:“怎么没见人?”
“这个儿媳不知,儿媳去问。”二房夫人马上去打听。
君正南看着女儿已经不行,他也心疼,但就是不敢吭声,倒是吓得满身流汗。
君太傅看了眼儿子,对他的没用厌弃至极。
倒是转身看着二夫人问:“你为何总是低着头,难道说老夫长得难看了,让你看不上了?”
二夫人吓了一跳,抬头看着君太傅半天没有反应,君太傅良久问:“在夜王府可有受气?”
二夫人摇头:“并未受气,夜王妃为人心地善良,对贱妾……”
“行了,这把年纪了,什么贱不贱的,你出府既然立功,扶正吧。”君太傅说道。
二夫人更惊吓了,忙着要跪下,被君太傅拉住:“既然扶正了,就别跪着了,起来吧。”
“不是。”
二夫人为人并不愚昧,但有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