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有据为己有的心,实在是不值得几个钱。
可若她们知道这块牌子代表着什么,只怕不会这么认为的。
那柳儿姑娘好奇地凑过来看了一眼,道:“这牌子很要紧吗?这上头,可是什么都没有。”
齐王手里捏着这一块冰冷的牌子,这上头是什么都没有,却是身份的象征,这质料其实并不普通,乃是玄铁铸造,开朝至今,这种玄铁牌子只赐下去五张,每一张都有一个编号,刻在了边缘上,他指腹抚摸,摸到了一个叁字。
“有笔墨吗?”齐王深呼吸一口,神色凝重地问柳儿姑娘。
柳儿姑娘忙叫侍女去准备笔墨,她虽年纪轻轻,却也见惯世面,像他这种公子爷一眼就看出尊贵来,方才她故意倾倒他又不为所动,可见并非为作乐来的。
不管,只要给足了银子,叫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文房四宝上来之后,齐王当下挥笔画下了一幅画像,然后问那侍女,“那天晚上你见的客人,是否这个?”
侍女仔细地看了看,“像是的,不过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他来的时候,身上穿得比较单薄,头发也被风吹得很乱,左边的头发是耷下来的,遮蔽了小半边的脸,奴家也没能看得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