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祝兴商行。”章玉良用手帕擦了擦嘴巴,对贝莉尔—梅恩微笑着回应道。
贝莉尔—梅恩却没有给他好脸色,开门见山的说道:“但是祝兴商行也是章家开的,你们把二级批利润也都握在自己手里,作为一家制药公司,施乐辉会重新考虑在香港的代理商问题,我们需要的是开拓市场的合作伙伴,而不是大战争财的非法商人,盘尼西林的价格在香港已经高到了一个可怖的数字,普通市民根本无力购买这种效果显著的抗生素。”
“梅恩女士可能有些对我有些误解,金先生,这也是你的态度?”章玉良看向旁边端着茶杯喝茶的金为康问道。
金为康适时的放下茶杯:“不不不,我想,我们应该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欧洲海岸公司愿意接受新的盘尼西林报价,也许我可以劝劝梅恩女士,作为公司派遣到香港的财务专员,她对药品在香港的销售情况很了解。”
“看起来如果我不接受,代理权就要和欧洲海岸公司说再见了。”章玉良脸色不变的望向金为康:“当初签过合约,双方中的某一方如果提前终止代理权合约,要支付高额违约金。”
“合约中也说过,如果代理商从事违法交易,我们有权终止合约。”贝莉尔—梅恩对章玉良说道:“把盘尼西林高价囤积,然后违反禁运令高价贩运去中国大6,很明显的违法交易行为。”
“看在欧洲海岸公司这两年一直信誉良好的份上,百分之十,在原有基础上加价百分之十,我就可以向总公司交代,也能让身边的梅恩女士忽略掉刚才的问题,你知道,贝莉尔—梅恩女士可是个香港通,她每年都有六个月的时间留在香港,想让她沉默的唯一理由,公司和她得到应得的收益,百分之十的收益进入办事处的银行账户后,那批药物就该出现在欧洲海岸公司的货仓里了。”
“没问题,百分之十,转到办事处的银行账户上,那么,现在我们是不是能放松点儿了,对了,我帮两位准备了小礼物。”章玉良甚至都没有犹豫一下,开口就答应了下来,然后从旁边衣架上挂着的西装外套口袋里取出两个小巧的信封,分别送给了金为康和贝莉尔—梅恩。
“是俱乐部储物柜的钥匙,里面有两位的礼物,离开时记得让服务生帮两位领取一下。”章玉良对两人说道:“是美国流行的一款香水,听说在伦敦引起追捧的那位玛丽莲—梦露,也用这一款香水。”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就算是章先生加价百分之十,我也会建议公司慎重考虑之后的合作。”贝莉尔—梅恩站起身,先是对金为康说了句抱歉,然后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茶室,当然,带走了那个信封。
“再生气都没能抵挡香水的诱惑。”等女人离开之后,金为康打开自己的信封,里面是一把钥匙,他把钥匙拿在手里问道:“这里面不会真的是一瓶香水吧?”
“总公司提价百分之二十五,金先生帮我压价到了百分之十,那里面是百分之五的谢礼。”章玉良笑着说道:“让这位梅恩小姐失望了,我还有约,金先生,我三个哥哥很忙,我得替他们打理生意,您慢慢喝茶,过两日我邀请你去海上钓钓鱼。”
“好的,你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你的哥哥可不像你这么果断,加价这件事拖了半个月,还要你来最终决定。”金为康与章玉良握了下手说道。
章玉良微笑着说道:“我很尊重我的哥哥,他考虑的只是更多,不像我,只能先考虑多赚一些钱。”
从茶室里出来,章玉良没有下楼,而是登上了需要俱乐部核心会员身份才允许进入的第五层,这里有一处属于他的私人房间,从西装里取出钥匙,打开房门,进入几乎用伯仙奴大理石构建的客厅,把西装外套脱掉挂到衣架上,松掉脖颈处的领带,先是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然后从冰箱里取出一支啤酒喝了口,这才不急不缓的打开卧室房门,在门后一处别致的挂架上,摘下了一把皮鞭。
本该因为气愤而匆匆离开俱乐部的贝莉尔—梅恩,不着寸缕的跪卧在冰冷的卧室地板上,在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是一处西方著名壁画的局部仿作,《受难的二代提坦》。
“啪!”章玉良手里的皮鞭狠狠抽在莹白而丰腴的身躯上,让女人忍不住惨哼出声!章玉良手里挥鞭不停,却没有看对方一眼,而是仰起头望着卧室天花板上这幅独特的壁画,脸上之前的笑容和温文尔雅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冰冷和眼神和野心。
而普罗米修斯和他的两个兄弟,阿斯特拉,厄庇墨透斯在承受着各种酷刑的同时,也眼神哀伤绝望的回视着站在卧室中央鞭笞女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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