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外松里紧,不要限制秦使的行动,但要紧紧的盯梢详细报来行踪。”
“诺!”亲兵应命退下。
偃师道大摇大摆的随着带路的亲兵来到了驿馆,还没屁股坐热便又出门而去。守卫的士卒得到过刘邦的吩咐所以并未对他阻拦,只是派出名机灵的探子在身后远远的跟着。
汉中是偃师道旧时游学的场地,自然熟悉无比,拉着路人随口问了下路便找到了一处高门大宅外,伸手敲了敲门,只见出来了个老仆。那老仆面带疑惑的看着一身秦官打扮的偃师道,待听他说完一番话后才恍然大悟,连忙将他请进府中。
那探子远远的看见是彭越的府邸,便心知得罪不起,赶紧赶往汉王府报信。刚到门口就迎头撞上了正应邀赶来的周勃,顿时撞了个满怀。
周勃这几天本来就心情很差,见一小卒都敢对自己无礼顿时大怒道;“来人,将这个没有规矩的家伙拖下去重打五十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军中重仗三十便可皮开肉绽,这五十杖下去,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那探子吓得急忙跪下求饶,连忙将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周勃,希望凭此周勃能原谅自己的。
周勃听完大惊,急忙一把抓起那探子又细细的问了遍,这才咬牙切齿的暗暗道;难怪你当初要力劝大哥移兵略阳,原来是和秦人早有勾结。
又想到自己遭到的大败,顿时恨得牙痒痒,一挥手带着数十名亲随朝着彭越的府中冲去。到了彭府也不敲门,而是一脚踹开虚掩的大门,数十人挥刀舞剑的冲了进去。
彭越回到南郑后已经在家休息数天,刘邦却再未召见过他,这不由让他心中郁闷十分。听见门外巨响便迎了出来,待见周勃带人杀来进来不由大怒道;“周勃,你小子想干什么?”
周勃冷哼道;“彭越,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
“我问你,刚刚可是有一人来了你府上。”
彭越一愣,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是又怎么样,那人说他是秦国的使者,说有封我堂兄的书信带给我。我这个堂兄自幼和我一起长大感情极好,后在咸阳城头被俘后就生死不知了,现在没想到却是在秦军中。”
周勃冷笑连连,“你倒是承认的利索,我看恐怕不是什么堂兄吧,是不是韩信写给你的书信。”
彭越勃然大怒道;“放屁,我彭越是什么人,怎么会做卖主求荣的事情。”
周勃嗤之以鼻道;“做没做你心中自然清楚,把书信拿来,我要看看。”
彭越本是火爆脾气,刚想拔刀翻脸,转念又一想自己这样好像确实有不小的嫌疑,便忍气吞声的从怀中掏出了书信递给周勃。
周勃接过细细的看了一番,见上面只是一番平常的拉家常的话,就说自己在秦国的生活怎么样怎么样,并没有牵扯到谋逆之事,只是书信中间一大段却是笔迹模糊,像是被涂改抹去了许多一样看不甚清楚,
周勃指着这处怒目道;“好你个彭越,你故意抹去这里是何居心,一定是怕汉王追查到这封书信吧。”
彭越怒极,脖上的青筋根根爆出,吼道;“周勃,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这信我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怎么知道堂兄为何涂改这么多。”
周勃冷笑道:“随你怎么狡辩,你可敢和我去见汉王?”
“有何不敢。”
周勃一挥手,身后的亲兵就拿着绳子上前将彭越困住。彭越心想刘邦如此器重自己,一定会明辨是非的,所幸也懒得反抗。
待五花大绑的彭越被推倒刘邦面前,刘邦看着手中收缴来的书信,听着周勃在一旁添油加醋的一番说辞,脸色阴晴不定。
他心中愈发相信了彭越和韩信是有所勾结的,世上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偏偏是彭越提议将大军调往略阳才让韩信趁虚而入的,偏偏在行军的路上这么巧的被秦军突然杀到,偏偏他彭越居然全军覆没后还能全身而回。还有粮草的事情彭越泄露的可能性最大,再加上这封书信,刘邦怎么能不怀疑到彭越头上。
刘邦越想越气,忽然觉得如果彭越真的和秦人有所勾结的话,那今日自己这种潦倒状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刘邦一时怒极攻心,指着彭越大吼道;“来人,将这个叛徒推出去给我砍了。”
彭越顿时大惊,急忙抬头吼道;“汉王,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呀,我是冤枉的。”
刘邦上前一脚踹在彭越身上,咬牙切齿道;“冤枉个屁,我刘邦可没有亏待过你,你却吃里扒外如此出卖我,不杀你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话音一落,数名亲兵便扑了上去将捆绑着的彭越强拉下去,这时忽然传来一声高喝;“汉王请息怒。”
刘邦恶狠狠的看着远处走来的偃师道,高声骂道;“这时我们汉国自己的事情,关你屁事,给老子滚远点。”
偃师道却面不改色的一拱手道;“忘记告诉汉王了,我秦国和你合作的条件还有一个前提,就是务必将彭越完好无损的送回我军营地。”
刘邦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