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位列左贤王,乃是匈奴中除了单于之外的第二人,而一个小小的万骑长,不过是二十四长之外的一个官职,只能在匈奴中排到三十开外。从太子到万骑,这是何等的委屈,众人皆以为冒顿会拒绝,却不料冒顿磕头道;“谢父王赏赐,我一定竭尽全力为匈奴训练好这一万骑兵。”
帐外,冒顿平静的看着前来送行的燕复,一拱手谢道;“多谢国师。”
燕复拱手还礼,笑道;“太子您客气了。”
别人或许会觉得燕复是在害冒顿,可冒顿却心知肚明,一个失势被取代的太子,能争取到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极好了。
他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和他并无往来的燕复会如此助他。
冒顿闭目苦笑,道;“国师说笑了,冒顿早已不是什么太子了。这次后我已经心灰意冷,此生唯想尽心的帮助父王训练好这一万骑兵,以后尽心的辅佐弟弟,除此之外,再无他想。”
燕复也不回话,只是笑眯眯的看了冒顿半天,忽然笑道;“太子你这是不相信老奴吗?”燕复忽然正色,脸上再无一丝笑意,仰天长叹道;“匈奴的大单于是什么,是日月所置,苍天之下最为尊贵的存在,难道是他头曼一句话就能指定的吗?匈奴的统帅,是饥饿与欲望的产物,是荒原上孤独的狼!是必须熬过了艰苦岁月,才幸存下来的狼!”
“头曼他已经老了,他的内心充满对秦人的畏惧,他早就不配做这匈奴的大单于。而馹尔睇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整天只知道躲在他母亲柔软的怀抱中,这样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带领一群饥饿的草原之狼。太子,你才是我心中唯一有资格继承单于位子的王子,放手去做吧,我永远站在长生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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