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可也打心眼里喜欢活泼可爱的赢义,她已经年过二十了,在她这个年纪的秦女很多都已经是很多孩子的娘了,唯有她一直拖到现在才嫁给了心爱之人。子婴虽然是她的侄子,可是年纪却比她还要大上几岁,与其说是姑侄之情到还不如说是兄妹之情。如今又有这个聪明伶俐的赢义陪在她身边,这让失去亲人的赢可感到大为宽慰。毕竟他们都是一个姓氏,虽然血脉隔着很远,可还是共同的祖先。
赢可和赢义的亲近让韩信都忍不住大起醋意,现在他就在御座下右手边的首位,正领着一群武将按照三跪九叩的大礼行参拜之礼。他虽然位居三公食邑万户,按照礼制是可以不用跪拜秦王的,可今天确实秦王的登基大典,所以他也成不了例外,只能按照大礼老老实实一个头一个头的磕过去,心中郁闷无比。
抬头又看见座上看着他有些幸灾乐祸笑着的赢可,心中不由大感郁闷,幸好这套大礼并不是太长,没多久就开始例行的新王祭天仪式,待三日后再去雍城祭祖告诸先王,这才算正式礼毕。
赢义因为年纪幼小,所以祭天的仪式完全由赢可代为操办,这一繁琐的仪式足足进行了二个时辰,这才终告结束。当着近千名官员的面,赢可又念读了关于朝堂新的人事调动,大部分官员都留任原职,唯以引人注目的公孙弘高升为丞相接替孟坚。直到所有结束,众大臣才纷纷散去各自回家。
韩信可没有这个清福可享,他手头还有推挤如山的公文需要处理。这几日秦国看似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其实却是外松内紧,大量的将领和驻军纷纷调动,韩信手下的干将田市、赵无忌等人也被调出咸阳奔赴各个要地接掌当地军务,紧防有异心之人举兵造反。
各郡县的主官也进行了一番调动,一些韩信的心腹可信之人被纷纷安插在各个要职部位,而态度暧昧不定的其他人则保持原级不变,而被调任很多无足轻重的地方。
忙完这些政事后已经临近黄昏,韩信总算将一些应急的军务全部处置妥当了。抬头看见天色快暗,又感觉到腹中一阵饥饿,便将卷宗合上,离开国尉府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前阵子子婴封他为武信侯时曾经上次过一处很大的宅子给他,而且离他的国位府并不太远,快步奔走也不过一刻钟的路程。
到武信侯府中时,韩信一进门就吃了一惊,原本看上去破败寒酸的侯府竟然面貌大变,看上去干净整洁无比,直到看见自己的老管家这才确信这是自己的府邸。韩信原本是一个人生活的,每天除了睡觉外基本很少在自己府中,都是待在国尉府中,所以这处府邸虽然大而气派,可却显得有些破败。
待走到庭院中,只之间庭内一片狼藉,赢可撸起了衣袖和长裙,正在叉着腰大声的命令家仆如何摆放,一旁的赢义却乖巧的站在那看着赢可。赢义本是秦王,不能私自出宫的,可赢可却毫无顾忌,依旧带着他到处乱跑。
按照秦制,嫁出去的公主是不能再留在宫中的,况且赢可也十分不喜欢那座冷冰冰的宫殿,便搬到了韩信府中。见他布局并不精美,便召集家仆将真个府中都大扫一遍。
看见韩信回来了,赢可不由喜上眉梢,上前迎了上去,笑道;“你终于忙完了呀。”
韩信耸了耸肩,笑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看这边的风水布置很有问题的,便手痒想要替你重新布置下,你不会介意吧。”
韩信哈哈一笑。“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一切都随便你,我介意什么。”
赢可听到“女主人”三个字不由面色一红,又指着贴身侍女素娥看着赢义道;“你先和这位大姐姐去那边玩会吧。”赢义点了点头,便兴高采烈的跟着素娥跑向侧院。
赢可微笑的看着赢义的背影,脸色满是溺爱,韩信看到了不由醋意泛起,没好气的说道;“别看了,再看眼珠就掉下来了,要知道你的夫君可是在你旁边呀。”
赢可听出了韩信话中的醋意,不由掩口笑道;“好哦,小气鬼。”
忽然又想到什么,便正色的看着韩信说道;“韩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情,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伤害到义儿,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
韩信晒然笑道;“答应你到也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韩信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就是不许再叫我韩大哥了。”
赢可一愣,旋即反应了过去,顿时红霞满腮,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的喊了句;“夫君。”
韩信哈哈一笑,又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小孩子,那我不妨送你份礼物如何。”
“什么礼物呀。”
“以后若是我们生了两个以上的儿子,便让其中的一个改姓赢姓,我若当上了皇帝则封他在关中为王继承秦业,供奉赢氏香火,可好?”
赢可又惊又喜,忍不住抱住韩信喜极而泣。韩信却不怀好意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你可要努力哦,不如咱们现在就开始如何?”
赢可面红耳赤,将头深深埋下,用细弱蚊鸣的声音小声的“恩”了声。韩信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