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下人们说你这段时间还是吃的很少,这可不行,你自己不心疼自己父亲和我还心疼呢。要知道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呀,父亲也就你一个女儿,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如何向母亲交代。”
虞秒弋有些心不在焉的扭过头去说道;“哥哥放心就是了,秒弋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再任性了。”
虞子期自然知道她这些时间是为什么事寝食不安,便叹了口气说道;“小妹,有些话虽然知道你不爱听,可我还是要再说一次。”
“当初父亲不让你和韩信在一起,现在看来到真是他的错了,韩信也确实了得,当初我们都小看他了。可现在他已经贵为秦国的掌舵人,我们楚国和秦国早晚必有死战,所以你跟他便绝无可能了,除非你放的下我们虞家,放的下父亲和我。”
“到是羽哥,他自始至终对你痴心不变,我和他自幼相交,从未见他对任何一件事情任何一个人如此上心。这天底下还能找出谁比羽哥更英雄了得,更对你痴情不已的。妹妹,韩信他虽好,可他已经不再属于你了,你是虞家的一份子,也应该为家族的兴衰考虑。”
虞子期的一番苦口婆心的话虞秒弋却没有听进去,只是点了点头应了声,也不回话。
虞秒弋的异常反应让虞子期不由一愣,这种话平时他没少和小妹说起,可每次说的时候小妹都是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今天倒是反常的很,居然还点头应声。
想到这里不由狐疑的看向她。虞秒弋见虞子期看向自己的目光迥然,不由有些慌乱的移开了目光,想要转移话题的说道;“你渴了吗,我帮你倒杯水。”
说完逃一般的转过身去倒水,却没有看见背后虞子期脸色已变。
他自小和这个妹妹相依为命,没有人能比他更能猜到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了,起初他只是觉得虞秒弋有些不对,却又具体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待看见虞秒弋慌乱的眼神和腮上飞起的红晕,就愈发的肯定虞秒弋一定有问题,
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小妹如此心神不宁,如此情绪大变?
这才忽然想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念头。
难道韩信来了?
对,一定是,要不然小妹不可能突然间变得如此奇怪,前日见她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性子,看刚刚和她一番说谈却不经意间嘴角含笑。
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子从下就不擅于撒谎,愈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想到韩信可能就在身边,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
他目光飞快的扫过了房中的各个角落,见并没有发现有能藏人的地方,这才略为心安。又看向窗外,心想难道是因为自己来了韩信便跃出窗口逃了,就是不知道逃没逃远。
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一味强来反而会激怒了他,倒是他带着小妹一走了之自己二一四无可奈何。若是要截住他必须广招高手,用大批甲士围攻才有把握,这样一来就需要时间。那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稳住他们,也就是稳住小妹,不让他们立刻就远走高飞。
虞子期在虞秒弋转身倒水的瞬间,心中已经闪过了数个念头,最终拿定了主意。
“小妹。”
“恩,哥哥什么事?”
虞子期这时已经撤去了笑脸,转而一副犹豫的样子,想了会才缓缓道:“有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你。”
“什么事情啊?”虞秒弋被自己哥哥严肃的样子弄个的有些糊涂了,端着杯水碎步走来。
“我刚刚得到吴城的书信,父亲南巡东越的时候,在那里染上了风疾,现在已经病情十分严重,那边的的大夫一个个都束手无策了,范叔只好派马车将父亲送回了彭城医治,现在正在路上。”
虞秒弋开始神色还如常,待听清虞子期的一番后后顿时花容失色,手中的托盘不禁‘晃浪’一声砸啦下来,溅的她满身都是。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紧紧抓住虞子期问道;“你是开玩笑的吧,父亲身体一向极好,怎么会突然染上风疾呢?”
虞子期缓缓的从她手中抽出了手,面带悲戚的苦笑道;“我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敢拿父亲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我刚开始还在犹豫告诉不告诉你,因为这些日子来见你本就伤心难受,不想你伤心过度再出什么事情。所以想等父亲医治好了在告诉你的。可没想到今天收到的信却是急信,想来已经刻不容缓了。”
虞秒弋此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哪里还有什么主意,只好颤声的问向虞子期,“哥哥,你说父亲会不会有事呀,我真的很害怕很担心。”
虞子期叹了口气,道;“这只能看天意了,羽哥已经调了最好的大夫给我,我想父亲吉人自有天相,平时又身强体健,应该可以撑过这一关的。”
“只是后日父亲就要回到彭城,我们需要好生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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