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丝？这名字听起来倒是不俗，有照片吗？”
刚刚在跟杜布吕的电话里，这个老头子也提起过方显祖的老婆，夸她漂亮又端庄。
能让这个老家伙念念不忘的女人，叶辰很好奇。
秦红颜打开微信，点开柳如丝的朋友圈，然后把手机拿给叶辰看。
叶辰看到一张风情万种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烫着波浪卷，头发盘在一边。
化着不淡不浓的妆，口红很鲜艳，穿着旗袍，站在一个话筒面前。
再加上她的名字，很容易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在魔都三十年代驻唱的歌女。
叶辰微微一怔：“没想到方超这畜生的妈妈这么漂亮。”
秦红颜笑了笑，道：“云州的上流圈，都觉得方显祖配不上柳如丝，柳如丝家境比方显祖好多了，当年也是用了卑鄙手段才得手的。”
叶辰不想知道方家这些旧历史，把手机还给秦红颜道：“不用在意什么柳家。”
全国范围内，叶辰得罪不起的那几家，他很清楚，其他的，不用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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