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反正娇娇瘫痪了,纵便再疼,也是喊不出声的。”
南宝衣柳眉紧锁。
太狠了!
权臣大人真是太狠了!
她霍然坐起身,“二哥哥,我,我的瘫痪突然好了!”
萧弈睨她一眼,“怕是根本没病吧?不好好抄书,还企图装病蒙混过关……四书五经,再抄十遍。”
南宝衣本就因为父亲的事烦恼,现在又被他罚,不禁更加糟心。
她寒着小脸,气鼓鼓地冲出闺房。
萧弈挑眉:“她怎么了?”
姜岁寒把南广和柳氏的事情讲了一遍,难得郑重:“南小五本就委屈着,连晚膳都没吃,偏你还要罚她……萧家哥哥,今日确实是你过分了。”
萧弈扯了扯芙蓉帐。
南帽帽好大胆子,竟然把外室弄进了府里……
帐中挂着一只纯金熏香小球,随着他扯动帐幔,小香球微微摇晃,散发出暖甜的芙蓉花香。
他嗅了嗅花香,淡淡道:“余味。”
余味从门外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赐柳氏保胎药,早晚各一大碗。”
余味愣了愣:“主子,柳氏和南胭可都是五小姐厌恶的人,您怎么还要赐保胎药?如果给五小姐知道……”
“余味啊,笨死你算了!”姜岁寒迫不及待地撸起袖管,“早晚各一大碗保胎药,还是侯爷赏的,就算味道再苦,你猜柳氏敢不敢拒绝?!走,我亲自煎药去!保准苦死她!”
前院。
柳小梦舒心地靠坐在床榻上。
寝屋摆设华贵,她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她笑道:“还是我们胭儿聪明,竟然能想出翻墙进府的法子。虽然老爷没了银子,但咱们终究住进来了不是?胭儿,以后你有事没事,都要去朝闻院走动,和你二哥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