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体,也一定会有人为了不丢失自己的根本,把其他所有人都绑在一驾停不下的马车上。”
“那雷卡尔呢?”
“他是这些人的首领,却不是统合所有利益的人,不是分配利益的人,更不是创造利益的人。他只是个被选出来的代理人。”周培毅笑了笑。
瓦赫兰大概理解了周培毅的想法,但她的问题依然简单直接:“那我接下来做什么,你需要我拿走餐桌上的盘子吗?”
“不,我需要你把端盘子的人吸引走。”周培毅拿出了一份阅后即焚的文件,交给瓦赫兰,“这是佩斯特掌握的,潘诺亚境内作为‘非贵族’的边缘能力者,也就是雇佣兵。我在里面选了一些,你来找到他们。”
“这次还要耳朵吗?”瓦赫兰明知故问。
周培毅的声音变得冰冷:“不,这些人死不足惜,我不需要你带回来耳朵来证明你完成了工作,我需要你每一次下手,都使用不同的方式。但一定要干净利落,不要虐杀。”
这是只有瓦赫兰能完成的工作,她自己也非常了解,自己到底多么适合执行这样的任务。
她点头把文件收起,然后很快就离开了房间,离开了潘诺亚国宾馆,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