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小的孩子?还是这家里的老大?安吉洛一时间有些无法搞清楚状况。
他在懵懵懂懂之中,被艾玛套上了一件没有粘上太多颜料但也不是很干净的衬衫,披上了一件土黄色的风衣外套,当然也穿上了鞋子。然后,就看着那个怪物一样的大块头女人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像风卷残云一样收了起来。
“我们的飞行器在不远处,安吉洛。”艾玛女士拉着他的手,带他走出房间,“要去的地方多多少少有点远,你还会晕船吗?”
“现在好一些了.......但是婆婆,为什么我们有飞行器?”安吉洛有些错乱,“您改嫁给什么富豪贵族了吗?”
艾玛揪住他的头发狠狠扭了他的耳朵,就像小时候一样凶狠。
“安吉洛,看来你是不怎么害怕了呢。”艾玛女士松开他,“想想我们是什么人,想想我们信奉什么理念吧。如果你还记得的话。”
“我当然记得,婆婆,我当然记得。”安吉洛正色说,“我们是拉摩西学派最后的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