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赫兰有些难堪,“传播这些传闻的人,可能是出于恶意和嫉妒,也可能,只是想不明白他们这两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信任关系。你哥哥是把女皇扶上皇位的人,女皇也是斯维尔德最重要的赞助者。这片土地,也是她分享出来的。”
“那他这些年,还真是做了不少事情啊。”周培仁感叹。
“只要他出现,就一定会有人的命运发生巨变。”瓦赫兰说,“我看不懂他的谋划,我会提出问题。但我的问题不会改变他的看法,他需要我去执行,我就去执行。”
“嗯,我哥哥不喜欢和其他人分享心事。”
“可能科尔黛斯和女皇能懂一点,我不行。”瓦赫兰站起身,指了指下面一个尖尖的屋顶,“比如说那里,有个礼拜堂。他在这里建设了神龛,供奉了神像,还请来了一位神父。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啊......他并没有在这里禁止神教的信仰。看来,还不是乌托邦。”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乌托邦是什么。但看起来,斯维尔德的人还离不开那个破雕像。”瓦赫兰冷哼了一声,“那里的神父也没什么神父的模样,不过,至少不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