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必胜的把握了。”托尔梅斯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但听得出来她的兴奋,“好久不见了,理贝尔老爷。”
“你现在不是我的助手,也没必要叫我老爷,托尔梅斯。”周培毅小声说,“倒也不是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只不过有不输掉的自信。”
“您会亲自为我辩护吗?”
周培毅叹了一口气:“是啊,我费心学了两个月的法庭礼仪。雇佣了我所能找到的所有从业人员,当然,还去考了一个资格证。”
“考的,不是买的?”托尔梅斯笑了起来。
“买的,买的。拉提夏最方便就是这里,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到。”周培毅耸耸肩,“她今天也会出席。”
“她是特意来送我一程的,我听说,听这位霍尔滕西亚小姐说,她想要将我的侮辱罪落实,将我送到暗无天日的堡垒中关押一生。”托尔梅斯回答说。
周培毅低声,像是喃喃自语一般说:“我们每个人都有秘密,有软肋,也会在最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地求生。我是如此,她也是如此。她一定会料到我在今天绝地反击的,梅斯。”
“我会支持您的所有判断。”托尔梅斯会意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