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宅邸失去了母亲、父亲,失去了一切,本人被催眠,无意识中侍奉了自己的仇人多年的人,坐在那个女人最喜欢的纱帐垂下的房间,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
周培毅站在门口,迟迟不愿意打扰她的静坐,直到托尔梅斯发现了自己。
已经是公爵的年轻女士站起身,像往常一样优雅而温柔地走向周培毅,在他面前很近很近的地方才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柔和平静。
“我一直在等您,老爷。”
周培毅不由得嗤笑出声:“你现在是公爵,托尔梅斯小姐。严格意义上讲,我对您鞠躬施礼都算是不敬,我应该半跪下。”
托尔梅斯连忙摇头:“不不不,这一切能拿回来,全靠您。”
周培毅没有再取笑她,他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那个女人,逃掉了。你应该也猜得到,对吗?”
托尔梅斯脸上的笑意稍稍减少了一些,却没有真的表现出什么失望:“我知道的。我看了这里留下的那具尸体,确实不是她。”
“对不起。”
“不不不,这绝对不是您的责任。”托尔梅斯赶忙揽住低头的周培毅,仰头看着他的脸,“您能帮我拿回这一切,真的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