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滕西亚,问道:“我知道,贵族是会看医生的。我也认识一个拉提夏的平民,想着要考进医学院里去。但为什么,普通的市民会这么抗拒医疗呢?”
“理贝尔先生,我想,大家也不是主动去抗拒医疗的。”霍尔滕西亚想了想,回答说,“而且也说不上是抗拒,我觉得,更应该是一种无奈吧。”
然后她解释说:“我在读法律专业,成为一个没什么用的律师之前,也和您的那位朋友一样,想过学习医疗行业。但是呢,比起法律专业,就读医学院需要的学费太高,学时又非常非常地长,哪怕是最富裕的小康之家,平民也承担不起那样的成本。读法学院,我至少可以靠着给同学代写报告挣点外快,但是学医,我怕是连第一学期都坚持不住。”
“是啊,培养医生的成本太高了,周期太长了,在哪里都是一样。”周培毅低声说,“贵族垄断了这些资源,神教又用精神胜利法麻醉了大家的心灵,普通人没办法得到救治,也不会奢望真的得到什么救赎,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