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认为,孰轻孰重呢?”
“我认为,对雷哥兰都来说,选择更容易胜出的那一方比较重要。”周培仁面色如常,“您的性命与雷哥兰都的国运早已深深绑定。让您的儿女去面对圣城的监察官,或者我们,您真的能够放心吗?”
“这真是......非常现实的威胁呢。”
“我绝不会威胁您,夏洛特殿下。如果我能治愈您,我哥哥可以治愈您,那我们愿意去做。在我们看来,阖家团圆最重要。您的儿女还不能离开您,您也不能离开您的儿女。这种感情,我们非常理解。”
“但不是现在治愈我。”
“不能是现在,但可以是未来。”周培仁笑着说。
所谓的治愈,可能指的并不只是夏洛特王妃一个人的伤痛。雷哥兰都的王室是夏洛特的家,也是夏洛特的国。她看不到身后事,所以才会因为未知而恐惧。
而这两兄弟,正在用不同的风格,做相同的事情:拉雷哥兰都下水。
拿到了他们把柄的雷哥兰都,知晓大部分秘密的夏洛特,必须在此时此刻决定是否要将战车深深绑定在他们身上。
他坐在这里,就代表了雷哥兰都已经没有再回头的可能。他是神子,被雷哥兰都人“绑架”到了空天艇上,这已经代表与圣城的敌对。
雷哥兰都必须坚定地选边站。她不能赌,不能赌这两兄弟会输的可能性,雷哥兰都再也没有闪转腾挪左右横跳的空间。
“不是我们有求于雷哥兰都,而是雷哥兰都有求于我们。”他最开始就如此暗示。
被反将了一军。
“如果看上了我的哪个女儿,希望您大胆去追求。”夏洛特王妃笑了起来,“我是真的不希望,我的孩子们未来会成为你们这两个人的对手。”